会不会是与她在完成所有通关副本后所许下的愿望有关?还是说,在当初她许下了愿望之时,还与什么神做了一场交易,代价就是会遇到灾厄,死后仍旧会给棉城带来洪涝灾害。
此念一出,索霓已经是坐卧难安,她一整天几乎都是心不在焉,她无法去询问系统,她目前唯一能问的人是骆以熙,对,就是要去问他。
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亲子时光后,索霓先去哄骆小玺睡觉,待小男孩睡着了以后,索霓就轻轻关上了主卧室的门,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客厅,骆以熙正在洗澡,索霓也就坐在沙发上,一直等他出来。
过了不知多久,骆以熙终于洗完澡出来了,他身上只穿着一条棉质长裤,敞着上半身,在一片稠湿的水雾当中,他的面容显得清隽而矜冷,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湿头发,一边走出来,见着沙发上的索霓,他有些微讶,顿住脚步,旋即返身回了浴室,把黑色背心重新穿上。
索霓见他这般举止,一时有些忍俊不禁,拿过一个枕头搂着,盘膝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思及了什么,又重新站起来,走到浴室里,拿起吹风筒对他道:“我帮你吹吹头发。”
骆以熙穿好衣服后,见着自家小姑娘拿着吹风筒眉眼盈盈的瞅着他,一时之间,他的喉结稍稍紧了紧,没有拒绝,乖驯地背过身去,配合她的动作还半屈着双腿,俨然一只听话的大金毛。
索霓给吹风筒接上了插口,摁开了开关,一手指着吹风筒,一手缓缓渗入他的发丝,指尖随着热风气流轻缓地拨弄着他的发梢,她触指一片半温半热的湿滑,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发鬓,这是她的男人啊。
吹完了后脑勺的头发,索霓一边将吹风筒的热度档数稍微调低了些,一边让骆以熙正过来,顺着这般动作,他的眼神一霎地撞上了她雾蒙蒙的眸子,有些发怔,顺手接过了她的吹风筒,关熄,哑声问:“怎么哭了?”
索霓有些情难自已,伸出手背捂着眼睛,然后吸了吸鼻子,她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帮他吹下头发,然后顺带套话,问骆以熙,她在十多年前到底许下了什么愿望,但那一番问话行将出口之际,她却是破了防。
眶中的湿热就这般自然而然的流落而来,来势汹涌,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它们就这么来了。
索霓极想问出她最想问的问题,但她的面部表情管理失控了,趁着她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骆以熙眸色沉黯,陡然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下颔。
索霓被迫仰视他,贝齿咬着粉唇。
骆以熙侧了侧脸,垂下眼睑,吻了上去。
索霓的大脑几近于麻痹,直至骆以熙真正吻住了她,她的脑子里的鸣笛才陡然清醒。她试图推开,却适得其反,骆以熙的手抓得更紧,他的舌尖几乎是霸道地侵略进来,□□与攻占完美糅合一体。
纠缠,吮吸,缠绵,缱绻,他贴得越近,越是渴求更多,越想把她揉入身体里。
无论索霓如何推着他的肩膊,他都不愿舍弃,反而更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