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所有的好转都只是暂时性的,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许吟低着脑袋,揪紧身上的衣服,眼泪大颗大颗地自眼角滑落,滴在睡裤上,晕染出深色的痕迹。
裴沉礼松开她,改扣住她下巴,稍稍抬起,不等她反应,一个不容拒绝的吻便喂进她唇里,咽下她到嘴边的,所有,怀疑自己的话。
男人力道很轻,但许吟还是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不速之客肆意入侵,卷着她的舌尖,缠着她探索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成功把许吟从刚才的悲观情绪中拉回。
许吟大脑晕乎乎的,也学不会反抗,只得乖巧地配合他的动作。
直到许吟开始缺氧,呜呜地拍着他的背抗议,裴沉礼才放过她。
许吟小脸通红,像是被吻懵了,眼底没有焦距。唇瓣更是充了血,红得好似花园里初盛开的红玫瑰,上边还隐隐泛着水渍,在光线折射下,晶亮晶亮的。
“连接个吻都这样。”裴沉礼把她捞回怀里,亲亲她的酒窝,“我怎么舍得对你做那档子事?”
许吟:“……”
**
最后还是以男人去洗冷水澡收的尾。
他洗澡的过程中,许吟也对自己的能力进行强烈反思,男人对接吻这种事好像都无师自通,明明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为什么他这么会,而她像只走地鸡。
她叹了口气,打算向经验比较丰富的人请教:【陈大师,我有个问题,希望能得到解答。】
陈歌月:【说。】
许吟:【能不能教我,怎么和男人接吻?】
陈歌月:【。】
陈歌月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电话刚接通,那头河东狮吼般的嗓音,隔着听筒传过来,震得许吟耳朵疼:“你他妈和哪个野男人接吻?是不是裴沉礼?你和他和好了?”
致命三连。
许吟将电话拿远了些,揉揉震麻了的耳朵,思考该怎么说陈歌月才会不那么生气:“我不争气,他跪下来求我,我就和好了。”
陈歌月:“……”
果不其然,陈歌月的心情好了那么点儿:“认错态度不错,让他再接再厉。”
陈歌月:“接吻是吧?这简单,嘴唇碰碰就行。”
许吟觉得陈歌月这话简直是在逗小孩儿。
她和裴沉礼接了三次吻,哪次不是晕得七荤八素,何止嘴唇碰碰?
许吟不太高兴:“我在很认真地向你询问这个问题。”
“……”她这么正儿八经地问,陈歌月难得卡了壳,“这个,没什么教程,因人而异的。你直接去问裴沉礼不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