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够不够?”
沈时年摇头否定。
“这里呢?”
沈时年呼吸越发局促,却还是摇头。
“那,”顾炤附身,两人鼻尖相抵,声音缓慢又低沉,“这里呢?”
沈时年的眸子刷地暗下去,脱离顾炤的掌控,开始自行领悟,他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强,做什么事情都仿佛天赋异禀。
当然,这也离不开他有个好老师。
顾老师教会了学生,却辛苦了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内折磨与快乐并行,在这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他终于完成了人生的一大理想。
沈时年这厮表面斯斯文文,脸皮薄到接个吻都会脸红,衣服一脱就是个小禽兽……不对,他连衣服都没脱,裤链把顾炤这么糙的皮都磨疼了,输出功率简直强到离谱。
“停一下……靠,”顾炤猛锤地面,“你他妈的停一下!”
他忘了他现在身体素质不一般,别的东西怎么经得起这种力道,瞬间剧烈摇晃起来,这样一来难受的反而是他自己,像是被放在洗衣机上面一样,还他妈开的脱干模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没有让他做出“被干晕”这种丢人的事情,事后甚至有力气自己爬起来,摁着沈时年破口大骂:“你真他娘的有种!”
不过除了细节上出问题外,总的来说顾炤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他那句话多半带着点撒娇的性质。
是的,狮子老虎会撒娇,猛男当然也会,只不过这个娇撒起来更偏向撒野,顾炤自以为没用多大力气,却看见沈时年脑袋一耷,居然就这么昏了过去。
不会吧?
顾炤愣了几秒,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瞄……这也不像很虚的样子啊?
难道是自己太浪了?
他现在哪里知道,这个人为了找到他,尽力过多少次雪崩,受了多少伤,能坚持到现在就已经算奇迹了,当然这种奇迹还是要归功于那管Naglfar。
顾炤搂着他,靠在壁面上,摸索着壁面,顶上并不高,他只要伸手就能摸到,他试着推了一下,振动的触感传递到掌心。
头顶的东西就这样被推开了。
顾炤缓缓站起来,细碎的光亮加上他的夜视力可以将四周一览无余,占据四面墙壁的壁画尤为明显。
神鸟,日月,古树,都是如此地熟悉。
顾炤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发现自己刚才待的地方位于正中央,这方方正正的形状,怎么看都像——棺材板。
他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