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现身,火力瞬间被转移。
“原来你就是那个女表子啊。”这次出声的不是男孩,而是男孩旁边站着的少年。
他看上去比秦玦大个两三岁,眼下青黑,神情油滑,一出口就是浑话:“花了多少钱来着?”他啧啧两声,“倒还不错,也不知道姐夫能不能满足你,不如在成亲前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
他一出声,所有人都噤声了。
他虽是挑衅,但轻浮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穆君桐身上流连。
可惜穆君桐实在不吃□□羞辱这一趟,反唇相讥:“我未来夫君怎么样我不知道,你肯定是不能满足的。”
她的眼神在少年下半身滑过,意思很明显。
对方顿时气得跳脚,猛地往前冲,竟是要动手的样子。
丫鬟们连忙拦住,叽叽喳喳地娇声哄劝:“不可动手,不可动手,她身上不能带伤。”
这人只能作罢,手指着穆君桐,恨恨骂了几句“臧获”“婢子”,不甘地走了。
他一走,这一堆人也浩浩荡荡跟着走了,院子顿时重新恢复安静。
热闹没了,留下的只有院里的二人。
穆君桐回头,有些尴尬地看着秦玦。
秦玦神色很是平静,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
这幅样子更让她担心,虽然两人还处于不和的状态,但她还是下意识安慰了一句:“别往心里去,拿到钱咱们就走。”
秦玦反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挑起眉:“你以为我会因为他们那几句话生气?”
之前以为她很了解自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秦玦对穆君桐心中的他渐渐有了个形象,这出戏越演越得心应手。
他有时候说话挺噎人的,穆君桐不知道说什么好,仔细打量秦玦,试图猜测他的想法,很怕他闹出什么大事。
秦玦感受到她的目光,抬眸同她对视。
可能在他心里,更该生气的是穆君桐才对。他的视线里充满了探究,眼尾斜飞,黑黝黝的,似澄澈美玉。
她连忙移开视线。
秦玦收回目光,兴致缺缺,转身走回房间,看样子是打算继续补觉。
两人无话可谈,穆君桐只好回到自己的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倒没什么事发生,穆君桐吃好喝好睡好,精神饱满,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躺平做个咸鱼。
可惜这份安稳日子终究有到头的时候。
第三日一早,伴随着一声划破黎明的尖叫,所有人都被惊动了——表少爷衣不蔽体地淹死在了池塘里。
可能是他死相太难堪了,所有人都在偷偷议论这事儿。
穆君桐听到这事儿,既吃惊,又有一种预料到了的“总算来了”。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秦玦的脸。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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