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玩会儿吧,”她头也没抬,“看视频记得戴耳机,无线密码是‘路眠绝世大美女’的汉语拼音,小写。”
说完,自己都乐了。
绝世大美女,头上绿油油。
“我在你家会不会不方便?”盛煜问。
这个啊——
“还行吧,反正我也不讨厌你,”她抬起了头,“没地方去就待着吧,帮我做做家务什么的。”
“哦。”盛煜在沙发上坐下,安静地玩起了手机。
不管怎么说,明天先试试找个工作吧。
哪怕当保安呢。
而路眠已经专心地投入到了工作里,偶尔会停下来沉思。
盛煜时不时朝她那边看一眼,每次看到她那么安静的样子,都恍然如梦。
会不会,他其实已经死了?这一切只是灵魂的幻象?
路眠家里就一个卧室一张床,床也不大,两个人睡,略挤。
但她还挺喜欢挤着睡的,很有安全感。
上来之前,盛煜说自己可以睡沙发。
被她否了。
那个小沙发,她都伸不开腿,何况他。
“又不是没睡过,上来吧。”她大方地往里侧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来。
一股熟悉的香味从盛煜身上传来,他应该是用了她的沐浴露。
“哎,我问你,”路眠好奇半天了,“你寻死的念头,是跟我约完才有的,还是约之前就有的?”
“之前,”他说,“开房间跟买套的钱,是我卡里最后的余额。”
啧。
都决定寻死了还要找女人做爱。
“你为什么要约炮?”盛煜问她,“看起来不像这种人?”
“我啊,就是好奇,”路眠说,“我前男友,都快结婚了,被我发现跟别的女人在我们婚房里约。”
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她说完,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也算是天涯沦落人吧,一个感情一败涂地,一个人生万劫不复。
身子挨得近,动一下就蹭一下,皮肤跟皮肤,身体跟身体,谁都穿得不多,温度互相传递,气氛暧昧迷离。
大概是大姨妈快来了,这两天总觉得躁得慌。
她昨晚还用手解决了一次。
床头柜里应该还有几个套,就是不知道旁边这位有没有兴致。
路眠没开口问,只是用手掌覆上了他的小腹。
那里有明显的腹肌,硬硬的。
健身的男人一般都自律,这么自律的男人竟然会栽这么大的跟头。
再看看那些有钱老头,一个赛一个大腹便便,又胖又秃。
老天不长眼啊。
话说回来,老天确实不长眼。
要不然她这么好看,为什么还要被绿。
她在那里摸了几下,又往下移了移,碰到他的内裤边缘。
“我知道你可能没心情,”路眠坐起来,骑跨到盛煜身上,“我自己动。”
说完,把人家的内裤褪下去一截,握住了那根粗硬肉棒。
都有反应了,看来他也不是完全没心情。
她将睡裙下摆撩起来,脱掉内裤,扶着那根让她变身女流氓的“罪魁祸首”,咬着嘴唇坐了下去。
“啊~”
好满足。
滚烫的柱身把她塞得满满的,龟头顶着花心,每动一下都让人如坠云端。
路眠坐在盛煜身上疯狂扭动腰肢,大汗淋漓,之后又把睡裙脱掉,一边吞吐一边用手揉自己的胸部。
“啊~啊~”
她要快活死了。
盛煜从未见过女人在自己身上这样荡,白天的失意、沮丧、浑浑噩噩一扫而光,被原始的欲望取代。
他坐起来,将路眠搂入怀中,拿开她的手,换了自己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