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偎在自己怀里,双手挡在胸前,脸红成了一颗番茄。
只是再怎么挡,也仅仅挡住了那粉嫩的两点。两坨软肉在胳膊的挤压下显出柔软的形状,白嫩诱人,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好像轻轻一碰就能碰水来。
他不敢再往下看。
“摔疼了没有?”纪仰星尽力压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还好。”
把她抱回房间,又拿了干净的浴巾给她擦干水。
“要换的衣服还在浴室。”怜月用被子挡住身子,小声说。
纪仰星转身又去了浴室。
脏衣篓里放着她刚换下来的内衣,淡淡的粉色,跟她白皙的皮肤很配。
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套黑色的,文胸上有蝴蝶结,。
纪仰星拿起来,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将小小的衣物拿在手心,狠狠地攥了一下。
再次回到她房间,纪仰星脸色变得极不自然。
他把衣服放下,匆匆带上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妹妹叫他:
“哥,能帮我把吹风机拿进来吗?”
纪仰星应了一声,拎着电吹风走了进去。
她已经换好衣服,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荷叶边的领子,带着几分俏皮。
“给我吧。”怜月伸出手。
她把电吹风的插头插在床头的插座上,将头发拨到前面,仔细吹起来,温柔又有耐心。
纪仰星看呆了,忘了动。
“哥,”怜月叫了他一声,“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他顺势在床沿坐下,“小怜月长大了。”
怜月的亲生父亲是个赌徒,成天不务正业,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为了女儿不被这种烂爹影响,妈妈在她两岁的时候就跟爸爸离婚了。
离婚后,妈妈带着怜月住在姥姥家,一起生活的还有舅舅一家,亲生父亲没给过一分钱的生活费。
妈妈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还要尽量多做些家务讨好姥姥跟舅舅。怜月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寄人篱下的滋味,学会了看人脸色。
怜月六岁的时候,妈妈再婚了,新任老公是她公司的老板,离异,有个九岁的儿子。
母女俩住进了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漂亮别墅里。
得知爸爸要给自己找后妈的时候,纪仰星是很抗拒的。
后妈带着妹妹住进来第一天,他对她们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这种情绪只持续了一个白天。
因为吃过晚饭后,他看到那个他应该叫“妹妹”的小人儿,从椅子上跳下去,主动收拾起了饭桌。她才只比桌子高了那么一点点,又瘦弱,端着大大的汤盆,晃晃悠悠的。
从餐厅到厨房,纪仰星几次都觉得她要摔了。
但她没有。
到了厨房后,她踮起脚尖,稳稳地把汤盆放到了台面上,拍了拍手,又返回了饭桌。
“哥哥,这个你还吃吗?”怜月指着他碗里吃了一半的鸡腿,奶声奶气地问。
那是怜月第一次叫他“哥哥”,白天的时候,她只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紧张、害羞、无所适从。
“不吃了。”纪仰星别过脸。
怜月拿起他的碗,把剩下的鸡腿收进盘子里。
大人都没有拦着,大概是觉得可爱。
只有纪仰星觉得她可怜。
“我帮你拿吧。”他别别扭扭地把怜月手里的东西拿过去,朝厨房走去。
“谢谢哥哥。”
她奶声奶气地跟在后面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