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茝轻笑,“我看汝,也不是不懂得排遣。不然,汝那女儿是怎么生出的?”
宣子面露愧色。
阿茝格格笑,纤纤指爪,银蜘蛛样,幽凉,几乎有金属感,在下面握住他,“大兄兄对不起我,九兄兄也对不起我,一个个的,都罪该万死。不过,九兄兄此物伟,好好地弄我一弄,吾便饶汝一命。”双腿缠到他腰上,“快快赎罪吧。”
道子近二年来无能,阿茝全凭远水解渴,着实旷得内伤。宣子才入一个龟头,她便作欲仙欲死状,“呀——还好是九兄兄戳我,若是我口噙九兄兄,非一口咬掉它吞了不可。”
宣子一顶到底。
阿茝像是被戳穿了,忘情地想要抬身,却又颓卧回去,“好粗,好长,好硬,好热……九兄兄……啊……”
宣子已抽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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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子:我就是这样保住了性命。
Jojo:欸,搞错了,原来是你有性命之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