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在性事上,是真正的无师自通。
今春之前,同寝就真的只是共眠,睡前睡后聊聊天。
某个潮湿的春夜,宣子第一次遗精了。偷偷起来换袴子,很怕阿茝察觉,回身一看,她却已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我的睡袍好像也沾了。”她澹定道。
宣子大窘,拿了自己一件中单,“你也换了吧。”又道:“这不是尿。”
“黏黏的,是不像。”
两人一起捧着沾了精斑的袴子,研究那鼻涕样东西。
宣子回忆,“当时我虽未醒,却有感觉,就想抱紧你。鸡鸡顶在你腰上,很想找个孔隙钻进去,使劲顶,也顶不进去,忽然就射了这东西出来。当射时,是极快活的。”
阿茝笑,“我朦胧间亦纳罕,九兄兄为何夜半狂顶我腰。不过觉得很舒服,便未质询。”
她的笑声娇柔,宣子听了,心中一荡,阳具又勃挺了起来。头脑发热,淫意汹涌,冲动地抱住她,就是一阵乱吻,含住她的唇珠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