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发作,道子定一定神,说出与母亲荀太后的计划,“孃孃的意思,孩儿一落地,倘或男也,便抱来汝膝下,认汝为母。”
阿茝点头,“好。”又想了想,问:“陆氏孕几月了?”
“五个月。”
那顶好再等五月,待孩儿落地后,可以做太后摄政——东汉殇帝——不,不要殇的好——然此一胎若非男子,当如何?
于是,她愈加和善地笑笑,“大兄,你同我实言,还有无别个相好?”
道子连忙摆首,“无。”他之背叛,全为求嗣计。千辛万苦娶到的阿茝,始终是他的最爱。哪怕她喜怒无常,颐指气使,七年无育,也绝不后悔。
“真个无?”阿茝似笑非笑,“失身么,一次和多次,并无分别。你便都认了吧。免得一次一次的担惊受怕。我下回未必有若许好心情。”
道子坚持撒谎,“真个无。”
阿茝暗忖,那陆氏顶好一举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