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边全是湿黏啧啧的水声,柏罗蹙眉忍了一阵,终于把黏在身上的人撕开了。
“发什么疯?”齐延桥含不住那只耳朵,松了嘴,眼中全是水光,殷红嘴唇上还有刚刚从男人下面吸出来的浓稠液体,被舌尖无意识地勾进口里。
柏罗两只手掐在他的腰上,不过一个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刺激得他吟哦不断,无骨般软倒在男人身上。
“快点动啊……”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胸前背上都已经湿漉漉的,整个人像被泡在水里一样,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只有不断的刺激从后穴丝丝缕缕传上来。
腰被男人制着,齐延桥忽然垂下头去舔柏罗乳首。
“Fuck!”柏罗下意识地将他往地上一推,满是淫水的小穴脱离了肉根,齐延桥居然被这一下弄得活活达到了高潮,蜷缩在地毯上,性器一股股地射出来,嗯嗯啊啊地叫着,把那处露出来。
媚红的软肉一吸一吐,在空气中哆嗦着,看起来格外诱人。
他满脸生理泪水,还不等缓过神来,就被揪着头发提得跪坐,男人阴寒的声音响在耳畔:“来之前吸什么了,嗯?”敏感的神经几乎在脑内战栗起来,齐延桥勉强呼吸着,两手无力地覆在男人小臂上,媚眼如丝,“没有……”啪!齐延桥的头猛然偏过去,被打得嘴里出了腥味,这才慢慢意识清醒起来,抖着虚软双腿勉强跪起来抽泣:“罗,饶了我,就这一次……我太难受了,求求你,求求你!”柏罗一句都没听进去,仍旧坐在椅子上,任由那具白皙纤弱的身体在他脚边孱孱发抖。
他手指不急不缓地敲打着膝头,默不作声地思考着,过了一阵,才声音沙沙地说:“啊,是牢猪。”
说着,他从齐延桥身上跨过,赤裸着身子从床头摸到手机打出去:“叫牢猪过来。”
齐延桥肉眼可见的、抖得更厉害了。
之后柏罗没再说一句话,仿佛屋里根本没齐延桥这个人的存在,进了浴室。
牢猪来得很快,恰好是柏罗冲了一个澡的时间。
他本名叫朱斯,因为强奸罪在牢里待过十五年,就在组织里得了这么个称呼。
这人长得不像罪犯,看着就是那种最普通的、提着公文包走在街上的普通男人。
那种白日里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普通人。
此刻,他正仰着头看向天花板,额角渗满了冷汗,汗湿的手心紧紧贴着裤缝。
“你卖他多少?”柏罗手撑着下颚,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浴衣半开,而脚边依然跪趴着浑身赤裸的齐延桥。
他指尖的烟灰轻簌簌落在那光滑的脊背上,烫得齐延桥把嘴唇都咬破了,却一个音儿也吐不出来。
“三……三包。”
牢猪呼吸急促地回答。
“我是不是让阿凡和组织里说过,不准给齐延桥供‘紫云’?”柏罗轻轻一笑,阴鸷的眸中落了汹涌暴虐,“你俩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呢?”齐延桥的药劲还没过去,一阵阵的昏昏沉沉,眼前闪过各色光线,奇妙而绚丽地变幻着,让他的大脑呈现一片虚空之下的欢愉。
那边站着的牢猪却已经晃得不行了,他跟着柏罗这么些年,什么血腥手段没见过,当下就双膝一软,猛地跪倒在地:“老板,真的是他先打电话问我要的,说您不会知——” 话还没说完,柏罗已经站了起来,向前一步右脚猛踢在他脸上,登时将他踹翻在地,嘴中和鼻腔里溢出湿黏的鲜血。
他冷冷道:“我让你低头了吗?”牢猪赶紧跪起来,不顾面上炸开的疼痛,重新抬着头连连告罪。
方才那一瞬间看到撅起屁股趴在那里的齐延桥,他立刻明白了为什么阿凡让他进门必须一直抬着头。
柏罗的浴袍在刚才的动作下全散开了,他立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想,忽然把剩下的烟狠狠摁在牢猪右眼!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骤起,脆弱的皮肉在高温炙烤下泛出焦黑色,牢猪痛得歪倒在地上四处乱滚。
齐延桥趴在那里,恐惧得浑身发抖。
迟钝的大脑告诉他,或许今晚他就会死在柏罗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