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没……唔?”
凌冽笑着,给了他一个缠绵的亲吻,将小蛮子所有的惶恐不安悉数吞入嘴里。
乌宇恬风被偷香,半晌后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在心中暗骂一句“坏哥哥”,面上却勾起嘴角,缠着凌冽加深了这个吻,微风吹动一串串的紫藤花苞,也吹动了两人的长发,墨色的长发环着金色的长卷发,于风中难舍难分。
一吻终了,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凌冽好笑地看着小蛮子唇边的一串水色,抬手替他抹去。
而乌宇恬风则是看着他后颈上的汗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忍不住凑过去又轻咬了凌冽的侧脸一口,“哥哥惯会吓我……若真摔了,可怎么好?”
凌冽听了这话,只扑在他怀里,将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你不是学会按摩了么?”
乌宇恬风犯愁地看着凌冽,想说学按摩是为了让哥哥摔伤后好受一些,不是让他这般有恃无恐的。可想着按摩时凌冽身上,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痕迹,他又觉得——好像这样也不错。
他为自己这一瞬的自私而愧疚,却又因为哥哥主动的“投怀送抱”而窃喜。
乌宇恬风揽着凌冽的腰,将人打横抱起来,在凌冽惊呼、揽他脖子时,乌宇恬风侧过头含吮住他的耳廓,“哥哥好坏好坏,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罚哥哥了!”
凌冽听见这话,竟一点儿不怕地轻笑起来,反追问道:“哦?那恬恬要怎么罚我?”
乌宇恬风恼了,全没想到哥哥还有这般面孔。
他咬咬牙,将凌冽往上垫了垫,才压低了声音在凌冽的耳畔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俩才听得清的话。而他的话音刚落,凌冽就整个红了脸,双眸中都现了羞赧的水色,忍不住地锤他,“荒谬!”
乌宇恬风哼哼两声,瞪圆了翠瞳,“所以,哥哥下次不许胡闹了。”
凌冽抿抿嘴,垂眸看向自己的平坦的小腹,想到乌宇恬风刚才在他耳畔说的那句话,双颊更烧得通红——他不知女子成婚后会不会被夫君欺在耳畔说这般荤话,更不知她们能不能受得住小腹被填得凸出。
他只知道自己不成,即便双腿渐渐康复,他也吃不消。
虽然许多时候他也很舒服,但凌冽不想一个月里有一半时间都只能昏在软榻上、腰酸腿软。他又瞪了乌宇恬风一眼,最后只能愤愤地偏过头。
午饭,两人在青龙坪烤了野山鸡。
小蛮王利落地处理了那漂亮的长尾羽,准备带回殿阁给姑娘们做毽子。而他自己挎着的竹筒中,则装着殿阁嬷嬷新酿的果醋,正好佐着烤鸡吃、能去腥味和油腻。
凌冽隔着芭蕉叶,捧着乌宇恬风递给他的鸡腿。
而烤肉的香味,自然也吸引了附近的鬣狗和小山猫——这些在中原人看来是凶兽的小动物,乌宇恬风好笑地看它们一眼,将剥下来的内脏和一小部分味道不算好的远远抛了过去。
他一边抛,一边还用苗语认真地冲它们说,说他就只有这么一点儿,可不许再带着族人过来讨了。
那些小动物似懂非懂,但却分头叼着肉和内脏窜回山林中。
凌冽看他们互动,忍不住笑:恬恬竟还同它们讲道理?
“哥哥别笑我,它们听得懂,”乌宇恬风用随身的苗刀又割下一块鸡脯肉递给凌冽,“若是不同它们讲明白,之后,它们就会带着一整个族群过来的。”
凌冽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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