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鸿卓和任安之几番打探之下,问起公主这个话题,大部分酒客都提到了公主最近身患重病的传闻,有人说她得了天花,有人说她得了肺结核,有人说她得了一见生人就会晕厥的怪病,
“公主?是个迷人的漂亮小姑娘,不过感觉已经有好久没见到了。”一个酒客说,“可怜的小姑娘不知道生了什么病呢。”
“听说是得了传染病。”另一个酒客喝了一口酒,“与其谈论公主,不如谈谈最近流行的章鱼教。”
“他们说章鱼教宣传世界上就不该有什么贵族,这是真的吗?”
“这世上怎么可以没有贵族?没有那些有智慧的老爷们处理事情,这世界岂不是要一团糟。别理这种异端邪说了,当心国王砍你的头!”
“现在都是亲王管事,因为公主病了,国王现在也完全没心思处理政务了。”酒客耸耸肩。
他们的说词大多大同小异。魏鸿卓眼珠一转,掏出了金币又要来了几桶好酒,宣称是他请客。他素来就是生意场上的人,劝酒喝酒自然是不在话下,几番觥筹交错后。有一个被魏鸿卓几句话说得开心的酒客透露了一个消息。
一个叫老格列特的花匠知道一些什么,他们可以去问问那个人。
魏鸿卓得到了信息回到了崔明智身边。而这时任安之也已经和酒馆里的女侍者打探完毕,女侍者脸红红地端着盘子走了。任安之说他打探到了一个消息,翡翠国王子带着一把用陨石打造的名为“曜日”的圣剑,据说那把剑可以驱除魔物,可他的身上却没有携带这把剑。
三个人和琴酒一合计,现在没有那把圣剑的线索,只能先去找花匠老格列特。
花匠老格列特住在老城区的一栋矮旧的宅子内。老格列特是一个胡子花白,面色憔悴的老人。
当见到他时,这个老人正给他的花叶修剪花枝。
“公主?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说的都是胡话。”老格列特没有转头。
“请告诉我们吧,我们是为了解决事情而来。”崔明智开口道。
“老人家,我们一路赶来花了三天,我们是为了调查这个传言的真相。”魏鸿卓看着花匠,他又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王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我的女儿在王宫里。”魏鸿卓又说道,“有人说王宫里的公主身上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我很担心我的女儿。”
老人转过身,丢下了一句,“进屋坐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