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屋中的人都明白是对武晰说的。
说罢,翁璟妩挥袖出了厅堂,明月朝着谢玦一欠身,然后也快步追了出去。
谢玦看了眼妻子离去的身影,目光回到武晰的身上:“你暂时就别回军中了,先待在城中,等事情查清楚了你再回去。”
说罢,朝着屋外的西霖道:“送武校尉出府。”
说着,他也起身走出了屋子,人到厅外,喊了一声:“石琅。”
石校尉闻声,暼了一眼武晰后也就跟了上去。
人走得差不多了,翁鸣隽走到武晰身前,略有怀疑:“武校尉,这事真不是你干的?”
武校尉瞪了一眼他:“我何至于为了那么个女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翁鸣隽琢磨后,道:“我在云县也做过好些年的捕快,在查案上也是有几分能耐的,若是武校尉信我,我便帮你查一查。”
武晰想起全然是这翁鸣隽的出现,自己才被卷入此事中,一肚子气,自然不会让他帮忙。
冷声道:“不劳烦你了。”
说罢,捂着胸口转身出了房门,西霖也连忙跟上。
屋中只余翁鸣隽一人之时,他呼了一口气,随即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随即也转身离开屋中,同时暗道得去把刚刚藏起来的戏子黑袍与另一面黑脸面具毁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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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步入□□院的亭中,站在凭栏之后看着池中的半月,眸中浮现几分思索之色。
明月,翁鸣隽,婉娘都是褚玉苑的人。
谢玦几乎可以确定今晚这事是妻子所部署的。
显然,她想离间他与武晰,不想让他继续信任武晰。
如此,武晰极有可能就如同他对其厌恶一样,并非好人。
只是他不清楚这武晰做了何事,才让妻子这般周章部署。
石校尉随在侯爷的身后半步,狐疑道:“这武校尉到底是吃酒吃上脑子了不成,还是真的成了替罪羊?”
随而吩咐:“你来暗中盯着他在金都中所作所为,他见过的所有人都给我记录在册,一一对照信息。”
石校尉一愣,问:“侯爷还是怀疑武晰是探子?”
谢玦因梦而对武晰产生疑心与厌恶,便也怀疑过这武晰是其他势力,或是外邦安插在骁骑军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