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殷予怀另一只手缓缓摸了摸她的头:“鹂鹂,别担心, 都是这样的,再过些日子,在下熟悉一些了,就不会再这样了。只是看起来严重一些,一点都不疼的,你别担心。”像是为了让她情绪高昂一点,他轻笑着同她讲这几日她不在的时候, 他都在做什么。
“偶尔,在下想, 要是鹂鹂能够日日陪在在下身边, 就太好了。”
“不过, 鹂鹂也应该有自己要忙的事情,毕竟鹂鹂,这么厉害。”
他轻声笑着,将人慢慢搂入怀中,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鹂鹂,没关系的,你做你想做的,就好了。”
梁鹂沉默了很久,她知道,爱不应该是囚|牢。
但是——
殷予怀摸着她的头,轻声哄着:“鹂鹂,真的没关系,你看在下,甘之如饴。若是有一日,鹂鹂不要在下了,在下才会很伤心很伤心。”
梁鹂低着头,轻声道:“殷予怀,你哄小孩呢?”
“不可以吗?”他莞尔一笑,轻轻将怀中的人拥紧。
梁鹂靠在他的胸膛之中,轻声说道:“可是殷予怀,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及笄了,是能够嫁人的年纪了。”
殷予怀怔了一瞬,随后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可是,鹂鹂不是,已经嫁给在下了吗?”
...
梁鹂本来没有反应过来,听见殷予怀的话时,怔了一瞬。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她都快忘了。
她已经同他大婚了,只是...他用的是颓玉的身份。
但他们,的的确确大婚了。
鼻子被人轻刮了一下,梁鹂下意识抱紧了殷予怀的手臂,软声说道:“你干嘛。”
殷予怀轻声一笑,伏在她耳边:“不会,鹂鹂忘记了吧?”
梁鹂没有否认,只是将头埋进了殷予怀怀中。
殷予怀也就只是打趣两句,其他的,也没再说什么。见着她逐渐被别的事物吸引,不再纠结刚刚他伤口的问题,他轻松了口气。
有些累了,梁鹂就睡在了殷予怀怀中。
殷予怀听着她不稳的呼吸,轻轻地将人抱紧。他没有试图起身,或者给鹂鹂换个舒服些的姿势,只是静静地搂着她。
待到梁鹂睡熟了,他小心地将人抱起,放到了从床上。
用被子盖好后,他卧在另一边,对着她的脸。
甜腻的香又开始涌入鼻尖,他低头,轻轻地笑了笑,随后缓缓地昏睡过去。
在这香中,他向来睡得很熟,此刻也不例外。
罕见地,他没有做梦,只是静静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