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未一听,立马竖直了耳朵,“又是什么时候啊?”
“你以为我跟韩茗景去广州那晚。”
姜未想起来了,贺意那晚连发了三条朋友圈,气得他躲在卫生间哭了很久,第二天嗓子肿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还以为你真的去了。”
“我去个屁,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帮你们谈新的销售渠道了。”贺意说着,突然朝旁边偏头,猛地打了个喷嚏。
“意哥你是不是着凉了?”姜未从水里窜出去,一阵凉意蔓延上身体,“不泡了,咱们回屋睡觉去!”
说完没等贺意反应过来,俯下身子将贺意打横抱起。
“你他妈,干嘛呢?我自己有脚,放我下来!”
姜未不顾贺意挣扎,把人丢进柔软的大床上,又压上去。
小院里种着花花草草,秋后的虫鸣隐藏在茂密的绿叶下,但实在聒噪,吵的姜未七点就睁开了眼。
他动了动脑袋,左右看看,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意哥。”
贺意听见了这声,在远处回话,“再这儿呢。”
姜未寻着声音找过去,半开放厨房里,贺意正赤着身子做饭,不粘锅擦了一层油,鸡蛋打进去,发出“呲呲”的声音。
“意哥……”姜未迷迷糊糊走过去,贴上贺意后背,双手沿着腰线搭在前面。
“你怎么醒这么早?”
贺意动作利落将两个煎蛋盛进盘子,又开了两瓶牛奶放进锅里热了热。
“有点事,下午得赶回北京。”
搂在腰上的胳膊先是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收紧,姜未有点不开心,“什么事啊?怎么这么着急。”
“韩茗景找我,说在北京遇到点麻烦。”
姜未更不开心,撇着嘴往贺意臀↓缝里摸。
“往哪摸呢?”贺意头都没回,一巴掌拍开姜未作乱的手。
“你们不是都分手了,他还找你干嘛?”
“我再次纠正一下。”贺意抬手,把面包切下来的边角塞进姜未嘴里,全当丢进了垃圾桶,“我跟他从来没有正式的、官方的、实质性的在一起过,所以不存在分手一说。”
“那他老是找别人男朋友算怎么回事?我们都快结婚了,还有我们的订婚戒指为什么要放在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