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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重生者,他们大多数不会纠结于这些小节,谁有了他们这样的机遇,不想着改变命运,而是只想着吃喝玩乐呢?
因此,风瑜也很干脆,说道:“父皇,女儿又不打算入仕,也没什么青史留名的雄心壮志,学问什么的,够用就好了!”尤其,刘彻找来的先生,无非就是那些博士,那些人嘛,真正能干的,早就去做实事去了,留下来的也就是一些放嘴炮胜过干实事的。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接触的,没准他们还觉得让他们来教导公主,是对他们的羞辱呢!
刘彻对此也不意外,嘴上却是笑道:“又是个惫懒的,跟你阿母当年一个样!”
陈阿娇冷笑起来:“你这嘴可真是会说,好的就是随了你,不好的就是随了母!呵,你那些个公主,总不见得个个都随母!”
刘彻简直要被陈阿娇堵得说不出话来,原本还有些后悔当年废掉了陈阿娇,如今觉得,这事真是做对了,毕竟,陈阿娇这个人,是半点委屈都不肯受的,嘴上也不肯饶人,真要是让陈阿娇继续做皇后,还不天天吵个没完啊!
“也罢也罢,朕说不过你!”刘彻干脆认输,他不跟陈阿娇说话了,只是笑着问道:“怎么想起来弄这什么风鸢?”
风瑜笑嘻嘻地说道:“女儿就是看着晾在外头的丝帕被风吹走了,这才起了这个心思,也是少府那些匠人手艺高超,很快就琢磨出来了!”
刘彻笑道:“见到丝帕被风吹走的人多了去了,怎地就你想到了,可见你平时对这些颇为留意!说起来,朕当年倒是记得在石渠阁看到过一段记载,说是墨子当年曾经制造出过一只木鸟,可以在天上飞,可惜的是,墨子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谁将这木鸟复原出来了!”
陈阿娇在一边撇了撇嘴,说道:“谁知道那事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墨子的徒子徒孙编出来的呢!”
刘彻听到陈阿娇对那些先贤殊无敬意,也不觉得奇怪,他自个对于这些先贤同样没多少敬意,毕竟,石渠阁里头的东西很多,看到过这些先贤当年互相挖黑历史,各种攻讦的记载,就很难对这些人产生什么偶像光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