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就安全了?”我下意识冷笑。
他愣了一下,也无奈地笑,“我帮你找好地方了,你自己住。”
悉尼市中心的一个私宅区,身份核查很严格,住户似乎并不多,四下安静非常。从院子走到房门的距离并不远,我却突然觉得漫长得有些别扭。
自上次不欢而散之后,我和钟时安再没见面过。虽然也不过是半个月,但这期间他经历了太多事了,大起大落之后,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从门锁系统里就看清了是我,钟时安拉开门迅速把我拉了进去。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我被激得打了个寒战。他却只穿了件白色背心,无意间碰到他裸露在外的肱二头肌,冻得跟冰块一样。
“你怎么来了?”虽是这么问的,但他懊恼和愤怒交织的表情马上告诉我他明白是覃野,抓了下头发,转身要去给我倒水。
我顺势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钟时安,你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