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那是老子的钱!
老子的钱!!
这个时候刘老四掏啊掏,已经把荷包掏了出来,“大姐,你看!”
刘娘子还未说话,这个时候蔡祖根咆哮起来:“娘子!这是我的钱!我的钱!我发誓,我真的跟王平没有任何PY关系啊,我发誓!!”
刘娘子接了钱,打开荷包,倒出来一个一个银角子,半两的、一两的……最大的是个三两的,很有些分量,合起来都有六七两银子了。
在定北伯府当差,就是有一点好——主子们大方,上头的管家们走人情也走的多。
下边的人哪怕不是什么有油水的差事,也偶尔能吃上点油水。
这要是王平自己的钱,王平不会塞在那种地方。
当蔡祖根叫出来这是他的钱的时候,刘娘子已经信了七分,这是蔡祖根瞒着她藏的私房钱。
很好、好极了!
蔡祖根哀嚎道:“娘子,我跟他真的没关系,他是个贼,他是小偷,他偷我的钱。”
刘娘子看着现在已经被绑在柱子上的、剧烈挣扎不休的王平,皱皱眉头,然后说道:“老四,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我倒要看看这狗贼嘴里能吐出什么来?”
刘老四当即就听话的把他的短亵裤从王平嘴里给掏出来,能够说话的王平顿时就脸红脖子粗的咆哮起来:“放屁,那是顾轩的银子,是顾轩给我的银子,怎么红口白牙上下两张嘴皮子一碰就成了你蔡祖根的银子?”
凳子腿下的蔡祖根顿时也不甘示弱的咆哮起来:“你才放屁,这明明就是老子的银子,老子藏在柴房的银子。顾轩那个晦气鬼,他能有银子?他有个P的银子!”
孟小翠:“呜呜呜……”
刘娘子、刘老二、老三目光冷飕飕的看着他们。
而刘老四目光热切的盯着王平的肌肉,嘿嘿嘿。
刘娘子这个时候眸光阴恻恻的盯着他们说:“偷钱也好偷R也罢,今天你们叁儿要是不给老娘我一个交代,老娘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事儿就别想善了!”
——
“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听澜院的那位发了高烧,眼睛又不大好,自己起了夜倒水喝,不当心摔了茶壶,还摔了自个儿,额头都划破了。”
“什么?!”
定北伯府的伯爵夫人赵闻佳正在用牛奶花瓣浸泡双手,伺候她的丫鬟正在给她用篦子篦一篦头皮,十分享受的同时昏昏欲睡。
可是这个时候,她的陪嫁丫鬟,如今的管事婆子赵娘子急匆匆的进来,跟赵闻佳禀告了这件事。
赵闻佳猛地站了起来,铜盆猛地就掀翻在了地上。
可是这已经无关紧要,她连连催促:“快!快叫马夫架了车去御医府上,请了御医来!快、快去。”
赵娘子忙就应了,掀帘子跑出去找她相公周管家,让他往青布后胡同里刘家走一遭。
赵闻佳已经急急忙忙披了衣服,大风大雪的也顾不上许多,往听澜院赶去。
边走边问身边的丫鬟:“伯爷了?伯爷那里通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