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出主意:“那待会你们也可以有一个换杆的权利。”
林灿那一杆给了程砚,他被难住了,解不出,程砚就接了他的杆,很顺利地一击,落袋后俯身继续击球,轮到别人,他站在一边看着,再去看宋御时,又被那火热的视线灼伤,他匆忙低下头,宋御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到了宋御击球,他脱了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衬衫,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他俯下身,一切准备都做好了,胸膛的扣子微微开了些,露出小片肌肤来,似乎是故意的,宋御突然抬眼,撞进一双局促的眼眸里。
程砚知道他不怀好意很久了,哪知道他还会有这种动作,突然抬眼干嘛?他看着宋御露出胸肌的小动作全被看了去,程砚眼睛一热,移开了目光。
他特别不喜欢对上宋御的眼睛,有时候特别火辣,你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想到那种事程砚哪儿能站得住。
“啪嗒。”球子落进了洞口。
宋御直起身,继续击球,两人火热的眉目传情,像是一见钟情,偷偷暧昧的陌生人。
这场球的结果没人在意,宋御和程砚也没有人接受惩罚,他们在球局没有结束的时候跑到没人的球室里偷香去了。
两个人互有心意,中场宋御把人带离,没开灯的球室只有窗户透进来的微光,照不清两人贪婪的面庞。
他们在黑暗中接吻,激烈到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宋御低哑着嗓音问,里面全是情绪。
程砚呼吸紊乱:“不知道。”
宋御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后说:“我喜欢看你打台球,让我特别想操_你。”
——
晚上十一点,宋御的房间里热火朝天。
程砚衣衫不整,他们没有开灯,就这样在黑暗中摸索着,程砚解不开宋御的纽扣,他今天穿了正装,老实说,确实诱惑到了他。
可是他也讨厌正装,因为是那么麻烦!解不开,解不开……
他着急地手乱,只能委屈地哭求:“给我……”
“要什么?”宋御吊着人,在夜里端着人的下巴,“说清楚。”
“你,”礼义廉耻都不在,程砚被纽扣为难住,着急地要哭,“我要你。”
宋御满意地捧着他的脸蛋:“小点声,我爸妈睡了。”
……
不知道折腾到了深夜几点,明天还有力气去上课吗?真危险。
可是哪能想那么多呢,他们贪得无厌,闹着深夜的心跳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