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点了点头。
宋御站了起来,笑了声说:“吃饭吧。”
他走了,买了饭离开,没有在食堂吃,不知道什么情况,和几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宋御一离开,关迪就不淡定了,“这叫有点交情?”
曲滔也十分感兴趣,他知道两个人认识,程砚还帮人转送过情书来着,但他也只以为是简单的交情而已,自从上次宋御帮程砚打架,他才知道两个人关系匪浅。
“回头再跟你们说吧,”程砚现在没闲心跟关迪解释了,转而看向赵一白,果然,赵一白的脸已经臭掉了,程砚把宋御给的汽水罐头推到了赵一白面前,颤巍巍地说:“白爷……”
你听我狡辩。
赵一白不知道他和宋御好了的事,程砚想跟他说来着,一直没机会,哪知道宋御会突然找上来,把一件他原本要说的事变成了被迫要说的事,性质就不一样了。
赵一白当时没发作他,这些人在呢,他给程砚留了些颜面,没接那罐头汽水,埋头吃饭,氛围一下就僵了下来。
关迪和曲滔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两个人就跟冷战的小情侣似的,虽然没吵架,但是磁场已然不对劲了。
关迪扒着碗里的面,看看程砚,又看看赵一白,再回头想看看宋御,人家已经不在食堂了,他终于忍不了这种莫名其妙,皱着眉问:“怎么了?”
宋御又没来打他们,他俩这是什么情况?
赵一白仍旧保持安静,不回应,飞快地吃完了饭,也就离场了。
留程砚在原地尴尬,关迪曲滔继续被罩在云里雾里,找不到方向。
程砚拿起宋御给他的罐头,站起来,拍了拍关迪的肩膀,“你们先吃。”
凉冰冰的罐头紧贴着程砚的手掌,程砚快步追出去,赵一白还没走远,程砚郁闷地叹了下气,追过去说:“对不起啊。”
赵一白头也不回,插着裤口袋继续前行。
程砚挠了挠后脑勺,很是为难,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没想瞒着你,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没好……”
“你想好呢,人家不跟你好。”赵一白杀人诛心地说,旁边路过几个同学,跟赵一白打招呼,赵一白都没心情应付了。
程砚握紧罐头,声音发虚:“白爷,你别呛我了。”
赵一白转过头,把程砚脸上那点不自然的情绪收进眼底,他也没想在这跟程砚呛声,他只是怒其不争而已,犹记得一个月前某人哼哼唧唧地来找他诉苦,掏心窝子的话说了一大堆,豪言壮语吐的那叫一个激情,可结果呢?宋御勾勾手指,他flag就全倒了。
真有种儿子不争气,老爹心肌梗塞的感受。
“谁想呛你,哎我就不明白了,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赵一白翻旧账,“你不要宋御了,你后悔跟他摊牌,你答应我会忘了他的,全他妈口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