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回答的如此敷衍。
程砚运球,他老觉得宋御在出神,眯着眼打量他,在他跟前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忙。”
“我没什么事。”
“那你……”宋御抬眼一看,无比专注的目光打断了程砚,程砚一时忘了要说什么,抿了抿唇,低语道:“我不想勉强你。”
“什么?”宋御和他没在一个点上。
“没。”程砚持球,正要投,他没有选择再去强行破开宋御的围剿,高举着双手,想试一试三分,宋御往前迈了一步,手一环,双臂穿过程砚的腰线,猛一下抱住了他。
程砚打了个冷颤,那么清楚,在宋御的怀里抖了一下,他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
“怎,怎么了?”程砚的声音变得细小,轻柔。
宋御抱住了他,在球馆里只有两个人的身影,影子在地上是纠缠交织的,像难舍难分的恋人,实际上他们并无关系,实际上那是两个男孩子的相拥。
“对不起。”
程砚以为,他听错了,他也不知道,宋御在跟他说的是哪一次,道的又是哪一次歉,他今天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跟他说对不起?他搂得越来越紧了,这让程砚又想起了某天某夜,他有时候很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宋御肚子里的蛔虫。
“不是吧!这么基的一幕?!”
球馆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男生,叼着烟的萧茂带着几个朋友,正大步向他们走来,入眼就是宋御拥抱程砚的一幕,他们非常想退出去重新进,但显然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宋御的手刚松开一点,程砚便连忙后退,站得远萧茂等人发现不了他爬上耳朵的晕红,但能感受到程砚的局促,萧茂调侃说:“高冷学长借着训练的名头泡自己的学弟,除了基情四射我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了。”
程砚局促不安地看向这人一眼,他并不认识,也并不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群人的出现。
萧茂拿下嘴上的烟,流氓地痞一般地发言:“宋爷,我说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呢,怎么,外面的球馆比城南的香一点?”
宋御还在打量程砚,他似乎很不好,因为被撞见。
“怎么好的不学学偷人了,”萧茂无情输出的嘴没打击到宋御,倒让一边局促的程砚不知所措,萧茂盯着程砚,那绝对是成心地发言:“学弟确实香啊,又嫩又白又好骗,怪不得一向禁欲的宋爷都忍不住上手了。”
他那些词推翻了程砚建立的坦荡与自然,他面子上已然挂不住,脸蛋至脖子都烧得火红,萧茂再大放厥词,貌似程砚就会哭出来似的。
他表现地太像一个被抓奸在床的小三。
“你说够了吗?”宋御望着程砚,明明是在和萧茂说话,却不看他一眼。
萧茂道:“没说够,但我不敢说了。”
再说就会死人,他陪程砚的葬,一个羞愧而死,一个被宋御暴打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