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我跟他没交情,私下里哪有往来。”程砚不以为意。
曲滔半信半疑:“不是为校队的事?”
程砚拿下放他肩上的手:“你太看得起我了。”
曲滔耸耸肩,几个人插着裤口袋,一同往学校里进了。
要真是找他与进校队什么有关的话,程砚有什么能瞒着曲滔他们的?他不大肆宣扬就不错了,这么给自己班级长脸的光辉事迹,谁会藏着掖着?
程砚这次摔伤唯一的好处是,他躲过了校长,主任,老班的车轮战式批评,废工厂打群架的事没有瞒过去,这么多的人指定要走漏风声的,反正不知道老师们是怎么知道的,前几天的周会上参与进去的全挨批了,被拉到红旗底下念检讨,全体师生地注目下,公开处刑这一环就少了程砚,他在家修养没来,巧妙地躲了过去。
“高三那几个没来找事吧?”程砚时隔几天,又提起了这茬。
曲滔说的义正言辞:“找什么事?我们又没惹他。”
程砚当然知道,只是一种猜想和担心,“汤嘉乐他哥不是认识萧茂他们吗?”
“应该是认识。”曲滔想了下说:“但我看他那个哥是不想再继续的意思。”
程砚了然地点点头。
“那些围着学校转的人要都这么宽容大度就没那么多事了。”赵一白说。
正当他们议论着汤嘉乐这个神秘的大哥时,身后传来一阵呼唤,女声尖锐的嗓音,在一群男生身后撕开一道口子,震惊四座:“程砚!你来上课了!”
程砚腿一软,差点再摔下去,幸亏傍住了旁边的曲滔,回头一瞧,惊慌失色,藏无可藏,暗暗低声:“冤家路窄。”
喻可欣跑到他们面前,围着曲滔转,观察着程砚的反应,喻可欣道:“你躲什么?”
“我哪儿躲了?”程砚不承认。
喻可欣伸手就要拽他:“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不,我作业好多。”程砚来那一套,拽着赵一白的手,赶紧往班里赶。
喻可欣在后面不爽地吼道:“我不是来找你说那个事的,你别跑。”
程砚站住了,回头望她。
喻可欣说:“真的,有正事。”
程砚看向赵一白,赵一白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程砚不能指望他给主意,大庭广众的,他也不想闹太难看,走了回去,虽然他极其不想对上这个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