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有一时的宕机,糊里糊涂中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样东西。
她低头看,肖黯坏笑,“扔色子啊!”
于是,乔梓馨学赌王的样子,往手心里吹了口气,又使劲晃了晃,这才把骰子丢出去。
骰子在地毯棋盘上翻了几个圈,停下来的时候六个点面朝上。
乔梓馨兴奋地大叫一声,“欧皇本皇,六点绝杀!”
棋盘格往前数第六个是“脱掉对方一件衣服”。
肖黯微笑着站好,双臂还微微张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坦荡样子。
谁要脱你衬衣啊?那多不够意思!
乔梓馨一眯眼,一把抓住肖黯的皮带,叁下五除二就把人裤子给扒了。
几秒之间,肖大教授的着装风格就搞笑了起来:上身还穿着板正的西式立领衬衫,下身却只剩下了一条平角裤,而且早已经被顶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该你了。”乔梓馨把骰子递给肖黯,憋着笑。
肖黯扔出了一个叁点,“舔对方耳朵20秒”。
男人大大方方地搂过乔梓馨的肩膀,先从耳垂吻起,接着伸出舌头,用舌尖轻画她的耳朵轮廓,沿着耳廓的线条湿润地轻滑,再顺着耳孔钻进去,微微轻转舌尖挑逗。最后又回到耳垂,含住,吮吸咬噬。
20秒倒计时结束,乔梓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下一个,乔梓馨丢出个四,“把酒倒在对方胸前舔干”。
男人心情很好地开始解衬衣纽扣,连带里面的打底Tee也脱了,露出结实硬朗的胸腹线条。
他坐在沙发上,看乔梓馨端起红酒杯,哆哆哆嗦嗦地往他胸前倾斜。
暗红色的酒液滴在胸口,蜿蜒而下,顺着肌肉纹理,一直流向人鱼线。
乔梓馨赶紧放下酒杯,凑上前去用嘴巴接住酒液。
接着,从人鱼线开始,沿着腹肌线条往上,一点点舔舐吸吮,不落下一处。
肖黯伸出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又轻轻转圈摩挲,像是命令,也似是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