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始不紧不慢地耸腰,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拇指摩挲着腰窝处的细腻,低头轻咬她的耳朵,故意使坏地问,“舒不舒服?想不想叫出来?”
乔梓馨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哨子再被吹响,死死咬着牙,口水沿着哨身滴答落下。
脑中的神经绷得越紧,下面的肌肉夹得也越紧。
肖黯被乔梓馨夹得头皮发麻,身后的动作开始加快,一下一下的肉体撞击夹杂着丰沛的水声。
数十下抽插过去,看她激烈地颤抖起来,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哨子也掉到身下的地上。
乔梓馨手臂向后攀上肖黯的腰胯,带着哭腔小声叫他,“主人……啊哈……主人……”
窗外忽然传来隐约的谈话和脚步声,许是隔壁有人起夜。
乔梓馨猛地一抖,偷欢的刺激感把她推向巅峰。
男人将她一把揽进怀里按住,大手死死地捂住口鼻,腿间的家伙猛一下凿进最深。
短暂窒息的快感随着烟花爆裂升空,乔梓馨整个人瘫软在他臂弯。
肖黯也松了野兽的缰绳,释放到底。
经过7天的日夜奋战,公路局终于抢修出了一条能单车通行的便道,所有滞留人员在当地政府的护送下,分时段从独龙乡出发,一批批安全抵达贡县县城并顺利离开。
一路上,乔梓馨看到,每个塌方的地点都有工作人员在值守,每一批车前,都有一辆警车在带领。
飞机落地的时候,乔梓馨还在座位上熟睡,头枕在肖黯肩上,胳膊紧紧抱着他的手臂。
肖黯心疼的看着她,低下头吻吻她光洁的前额,唇印轻软滑腻,“醒醒,宝宝,回家再睡。”
乔梓馨被叫醒,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体。
她发了一会愣,忽然扭头,面露怀疑,“你刚才叫我什么?”
要是她没听错的话……这家伙转正之后,怎么变得这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