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地叫了起来,前后两个小洞都猛地收缩,但还是有些微的液体被软管带到了体外。
肖黯拿起一张湿巾,帮她擦净,又冷声警告,“现在夹好,不许漏出来。”
乔梓馨窘到想要撞墙,不管不顾地豁了出去,大声抗议,“你闭上眼!不许看!”
肖黯绷不住地想笑,又觉得这和本该严肃的调教气氛实在不符,只好强压着自己,故作严厉,“憋五分钟,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排出来。”
说完,按下计时器,又拿过来一个小号的肛塞,彻底堵住了她的小雏菊。
这大概是乔梓馨人生里度过的最漫长难捱的五分钟了。
下腹阵发的微痛,莫名其妙地牵扯起前庭的尿意,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地发抖,额头上也不断有汗珠渗出。
终于等到计时器响起,乔梓馨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
肖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再开口,声音愉悦,“去吧。”
乔梓馨咬着牙,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最羞耻的生理反应,“你……出去!”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以下犯上而生气,倒是看似心情很好地离开,掩上了门。
卫生间里响起了冲水声的时候,肖黯在外面敲了敲门,“你还好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刚才恍惚听见了一丝嘤嘤的啜泣声。
乔梓馨拉开门,果然红着鼻尖,“丢死人了。”
她一撇嘴,又要哭。
肖黯的左胸膛蓦地被从里面撞了一下:
无辜的小兔子被欺负狠了,张嘴在猎鹰的心尖尖上咬了一口——你坏!
男人看向女孩的目光逐渐变得柔软,好像他们刚刚经历过的不是羞耻感最强的调教模式,反而是“今晚月色很美”的朦胧深情。
他一步上前,把她打横抱起,走回了浴室。
乔梓馨被放进浴缸,肖黯调整好花洒的角度和水温,给她细细地沐浴。
“一点儿也不丢人,这里,现在很美。”
他把蜜桃香氛的磨砂膏仔细的涂抹在刚刚饱受蹂躏的小菊花上,挼搓按摩,看它变得愈加粉嫩,语气诚恳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