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梓馨长这么大,从没挨过这么痛的打,眼泪唰一下飚了出来,四肢都应激地反向绷起,但手脚都被绑着,躲也躲不开。
一时热血冲头,一句国骂脱口而出,“艹!!”
肖黯停住,静默了两秒,才冷冰冰地出声问道,“你这是骂谁呢?!”
乔梓馨早已回过神来,后悔不迭,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敢骂他,这不是天字号找死行为吗?
她调动起所有脑细胞搜求救命点子,一面硬着头皮小声地回答,“没……没有骂人。”
“没有骂人?”肖黯摆明了一百个不信,但偏要看看这丫头能嘴硬到几时,“那你是想说什么?”
“我……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诗……”
刀俎不得不表示对鱼肉的脑回路之钦佩,虽然不能理解但绝对大受震撼,“诗?!什么诗?”
“艹艹……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肖黯这下彻底被气笑,“背得好,接着背!”
啪啪啪啪——
戒尺毫不留情地连续挥下,一下接一下的没有停顿。
“从头开始背!背错一句,罚五下戒尺!”
啪啪啪啪——
“啊啊啊,我背我背——浔阳江头夜送客,秋叶荻花风瑟瑟——”
“错了!!是‘枫’叶荻花‘秋’瑟瑟!”
啪啪啪啪啪——
手起手落,迅速的五下。
乔梓馨“哇”地哭喊出来,肖黯却完全不为所动。
“继续背!”
……
于是,乔梓馨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被逼着继续致敬白居易,期间又背错了若干地方,被肖黯按着腰往早已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狠抽。
等整篇《琵琶行》磕磕绊绊地背诵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屁股变成身外之物,及时抖落。
可乔梓馨此时尚不知道,肖黯的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