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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齐修上前一步。
“怎么了?”李简抬眉,“还有何事?”
“那个,我那天……看到你孩子了。那真是你的孩子吗?”齐修浅浅蹙眉。
“对。”李简抱胸,懒懒地看着齐修,“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是……和谁的?”齐修不由问。
“当然是鲛人公主嵇书仪。”李简道。
齐修:“……”
遥远的东海鲛人宫殿里,嵇书仪打了个喷嚏——啧,人在海里坐,锅从天上来。
齐修蹙眉上前。“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李简拂袖。
“可是……你虽然没有七情六欲,过去的一切,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师父……”齐修再朝他走一步。
“谁说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李简心里狐疑了一下——齐修怎么知道的?
算了,管他呢,不是他让自己忘的吗?自作孽不可活,混蛋。
面上,李简什么都没再说,只召来步光剑,兀自御剑走了。
——这逆徒,胡乱花钱;消失了十五年不知去向;最主要的,当年他竟自作主张让自己失忆,太过可恨!不给点教训,怕他是不长记性。
李简心想——真的是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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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尼罗城里流传起一个故事,两位高富帅果然谈崩了。穆但行专程设宴款待了竹不问,但竹不问没去,后来两人还打了一架。
——啧,这两个高富帅,看来是不和啊。
这日。日朗风清。
穆家庄里,齐修收到了嵇书仪回复的传声蝶。“没有啊,我没有嫁给他,怎么可能和他有孩子。不过我最近很烦,父王天天催我嫁人呢。你有什么认识的人,性别男爱好女的,给我介绍一下。等等,对了,怎么才能有孩子啊?我刚问了一下姑姑,姑姑只说,我没嫁给李简,就不可能有他的孩子。可我没想通,嫁了人,怎么就有孩子了呢?”
闻言,齐修思索了一下,并不打算回答嵇书仪这个问题。
齐修到底是笑了,有些如释重负。
转而,下人过来,道:“先生,有客人求见。”
“谁?”齐修问。
“王宇。”下人答。
“好,请他进来吧。”齐修道。——王宇,不就是把那庄园卖给自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