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男儿,与人厮杀得血肉淋漓时依然能保持刚硬冷肃的面容,此刻却因你的话而轻易地丢盔卸甲。
沉默良久,他终于轻声笑了起来,“好……给我一个保证就放你走。”
你未来得及细想他索要的保证是什么,满心欢喜。
他忽的弯腰将你抱起,你下意识得搂紧了他的脖颈,神色慌张,“你要做什么?”
“要你的保证。”他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
你察觉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挣扎起来。
“害怕?”他轻笑起来。
你扫过他英挺的眉骨,注视着他笑意未及眼底的黑眸,你却突然对他笑了。
怕他?凭什么要你怕他?明明他才应该对你心怀愧疚。
你挑衅地凑近了崔灜绷紧了的脸,他眼中的你得意得眉梢上挑。
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重重地碾咬着你粉嫩软糯的香唇。
你心跳得很快,身体有些燥热。
他的唇是温热干燥的,舌头却滚烫得要命,纠缠着你的小舌,霸道地挤占你的口腔。他将你嘴中的津液夺取过来,吞咽下喉。
你狠咬他一口,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却亲得更凶了,直到你舌根发麻了才让你稍作喘息。
他盯着你鲜红欲滴的唇,喉头滚动,继而快步走到床边。他将你放置于上,一手扯开身上的腰带,一手剥开你的衣裳。
丰乳、细腰、美人臀尽展于眼。
你披散着一头乌丝,映衬得一身雪肌更加滑腻。你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妖女,能让所有男人为你发狂。
在他放肆的注视下,你本能地蜷缩了身子,甚至生出抵抗他的可笑想法。
他怎么甘心让你那么做?
他强硬地按住了你,大手挤进了合拢的两腿。
你感受到那只粗糙的手掌顺着你嫩滑的腿根摸索到芳草稀疏的花谷。
崔灜掰开了你下面的花唇,手指探入花径,里面很热也很紧。
花穴慢慢适应了对他的入侵,开始对他热情起来,不断分泌着花液。
你竭力忍住,但酥麻的感觉在不停地刺激着你。咬紧的唇终是松了,你发出了猫儿叫春般的娇吟。
见时机成熟,崔灜扶着滚烫如烙的阳具想一挺到底,没成想龟头硬生生地卡在了穴口。
你和他都疼得呼吸一窒。
“疼!”眼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
“莫怕。”他声调微沉安慰道。
崔灜稳了稳呼吸,低头反复舔咬着你耳垂那处的软肉,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脖侧,你觉得有些微痒。
停顿片刻,花穴似乎慢慢与你的呼吸保持了一致。他不再客气,一鼓作气地捣入花蕊。
又胀又痛!他这是顶到你肚子里去了吗?!
你好似处于水深火热中,连带着甬道也收紧了,咬得崔灜眉头直抽。
“不……不许进来……出去!”
“今夜可是我说了算……”他咬牙抽出,随即刚猛地送入,花径道里的褶皱被蛮横地碾平。
崔灜盯着自己粗紫的性器被你花穴吞吐的淫荡画面,呼吸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你也随着他的狠撞颠摇而媚叫连连。
崔灜扣住你胸前颤得厉害的雪团,一手握不住,细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娇嫩的乳儿被他粗粝的手茧磨地得疼痛,又因他使坏般地揉圆搓扁,你生出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他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你这些时日的铁石心肠,他转为了粗暴的噬咬。
你哪里体验过这般的刺激?你媚叫着泄了,身子不住颤抖。
崔灜自然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你的穴肉将他的巨大物什吸得更紧,不争气地吐出了更多淫液。
他大开大合地干了你几百下,闷哼着放了精关。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花壶深处,让你的身子不禁哆嗦。
以为这事已经结束的你羞恼地要推开他。哪知他火热的手掌一把握紧了你的柔荑,牵着它搭放在宽肩上,开始下一场孟浪。
你娇声哭求着,他堵住了你艳靡的软唇。
你像只小舟遇上了狂风暴雨,只好随着惊涛骇浪颠簸下去,久久不能停歇。
淫靡的白浆糊在腿心,你却满面红潮地昏睡过去了。他忍着坚硬肿胀的性器替你一一擦拭干净。
见你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红痕与牙印,他内心生出隐秘的怜惜,吻净了你未干的泪痕。
但只有他占了你的身子,他才能安心一点。其实他更是恨不得将你私藏于宅,永远不能被别人看见才好。
但又想起你之前空洞无神的双眼,崔灜的心又颤了颤。他扣紧了你的细腰,额头抵着你的,仿佛你和他已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他嗔痴地看着你的睡颜,久久不肯睡去。
崔灜还是放你走了。你去了余杭,渐渐适应了江南烟雨天。仿佛只有这样,你才能慢慢将他挺立高耸的身影遗忘在烟雨朦胧中。
后来,你听说丞相一派的宫变失败了,掌握实权的皇帝心狠手辣地屠杀了丞相府满门。
崔灜可能也死了吧。
但是,你怎么笑不出来?而在看见活生生的崔灜站在眼前时,你又为何忍不住放声大哭?
承认吧,崔灜这个叛徒早就占据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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