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半天,最后徐司令说:“我看你不如跟萨仁说说,让她来劝他,我看这小子还挺喜欢萨仁。”
严军长就叹气:“庭州跟她的信就没停过,万一被小卓给截胡了,你不怕老雷跟你翻脸?”
“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咱们不要管太多。”徐司令觉得不管是庭州还是卓程都算是青年才俊,虽然配萨仁还差了点,但也都是人中龙凤,选哪个也不错。
严军长还真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派人去接萨仁到奇山基地来。
萨仁给他做了全身的体检:“没什么问题,我给您配的药一周两次不要停,救命的小药丸更要随身带着,情绪激动时可以吃一丸。”
她以为这算是例行检查,哪知道严军长还要请她吃饭,不过上来的菜都是下酒菜,酱牛肉,皮芽子拌木耳,老醋花生跟一碟子皮蛋拌豆腐,看来这是要长谈的意思,萨仁有点奇怪了,干脆地问:“严军长到底还有什么事让您这么为难,跟我您还有什么客气的,有什么说什么吧。”
“听说徐司令送了你一把手抢,有没有带在身上?”
萨仁摇摇头,她很喜欢那把枪,出门时会带着,但今天是被接来军事基地,她又没那么傻,干嘛找那个麻烦。
徐司令也没追问,又说:“小卓在你那儿待得挺好的?”
“您说卓程?他正帮我研究做牛奶的流水线呢,我也挺奇怪的,他怎么跑我那儿去了,是不是跟古教授一样……”
说着她想起严军长不认识古教授,又解释一番:“这个古教授就是在单位受了气,不肯干了,跑我那儿去了,这种书呆子都这样,我觉得卓程应该也是吧,不过我问他什么情况,他也不说,我也没法劝啊。要不您过去一趟,这么个高精尖人才,在我那小牧场待着,我也觉得屈才。”
严军长叹口气:“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劝他,这事我们劝不了。”
“啊?”萨仁赶紧说,“我是中医没错,可我不兼职心理医生,我们用药治治郁症,帮着调节心情也可以,但是吧,我看他现在心情很好啊,不需要调节,他不肯回去上班估计是他的工作上有难题,这我怎么劝。”
严军长转着酒杯,沉吟着,一会儿才说:“‘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这句话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谁会喜欢战争!和平年代武器只是震慑而已。”
“你还读过《道德经》?”
萨仁一愣,笑着说:“没有啊,您不是在说兵者嘛,那肯定是说军人啊,您又是军长,刚才又问我手抢的事,我猜的。这是道德经里的话吗?那有道者是说有道德的人了?这句话是说有道德的人不会用兵还是说不会用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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