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支书答应一声,又问萨仁:“听说你又跟小刘队长吵起来了?”
“程支书,您可别劝我忍着,他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不是要权吗?行,我给他!什么事都归他管了,他可就好好干啊!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好想法要实践才急着夺权,哪想到牧场还是照常,该改进的也不见他找人商讨,我忍着也没说什么。”
程支书叹口气,他也觉得小刘队长越来越偏激,只能劝萨仁:“别跟他一般见识。”
萨仁更无奈了:“我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可牲畜有事大李小李处理不了,来喊我不是正常操作吗?他为什么要拦着?我给牲畜看个病,能抢他风头吗?还是说他站那儿督查就能把牛的病给治了?一看事要闹大,这才去找我,见了我不先说事,先一顿挑刺,各种指责。”
萨仁说着听到外边有动静,干脆说:“他要再这样,我可要去旗里告状了,不是说咱们这儿是试点嘛,肯定要派更能干的领导来,像您这样的,像原来刘队长那样的才行啊,不行的话我去求求邢书记,让他把咱们原来的刘队长调回来,我是真受不了这位小刘队长了。”
外边就是小刘队长,他刚要进去就听见萨仁在跟程支书告状,他自然是要偷听壁角的。
一听萨仁要去告状,他立马急了,伸手就想推门,手碰到门的那一刻,听到萨仁提原来的刘队长,他又忍住了,当时他来这里时,也想过跟上任一样,借东风往上走,最后怎么就越闹越僵了呢?
最近小刘队长的脾气不好,跟华雪有关,他是真看上华雪了,但华雪也是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前还碍于面子周旋一二,现在干脆不理他了,他一点希望都没有,可不就把仇又记在了萨仁身上嘛。
本来那一巴掌吃了闷亏,他就一直想整萨仁,只是找不到机会而已,平时接触时自然就把怒气带了出来。
现在听到她要去告状,小刘队长有点怂,权是抢过来了,但还没做出成就,怎么也得撑过一冬才能表功,现在还是得跟萨仁搞好关系。
但一想到萨仁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小刘队长就心梗,他觉得自己还是尽量避开萨仁的好,和平相处不可能,搞好关系更不可能!
萨仁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中好笑,小刘队长这种啊,真是又怂又爱扛,没什么本事还特别自信,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按他的脾气不是该推门进来指责她吗?结果听到邢书记就怂了,她都没去告状,只说说就把人吓跑了。
萨仁觉得自己以后应该时不时的就往旗委去汇报汇报,做为畜牧分站的站长,汇报试点工作,很正常嘛。
不用告状,只要常往旗委去,小刘队长自己就会各种脑补,各种吓自己了。
程支书出去叫人去查,进来见她在贼笑,不由问:“你这是又动什么坏心思呢。”
萨仁笑着说:“程支书,我怎么能有坏心思,我只是开窍了,我发现有些关系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