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年只要下的雪厚到牲畜吃不到草就算是灾,牧民生活就会有影响。
萨仁觉得这位乔厂长不算是好的合作伙伴,没再跟他掰扯这些,只说:“我怎么用你不用管,反正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们畜牧站够有钱的啊。”乔厂长更是惊讶。
萨仁笑笑,没说有旗委书记兜底。
“怎么交易,如果可以的话,我这次就找人拉回去,也会尽快打电话让我们的人汇钱过来。”
“这么爽快?”乔厂长又疑惑起来:“你们是因为去年的雪灾才要种牧草的?”
萨仁点点头:“没错。”
“唉,我看你们刚才吃饭的样子,确实挺像遭了灾的……”
萨仁看了还在努力扫光盆子的小郑一眼,十分无奈,个子不高饭量不小啊。
不过她并不想解释,像就像吧,本来就是遭了灾嘛。
乔厂长终于下定决心:“行吧,我们还有六整袋,都卖给你,等我回去商量商量再给你们定个价。”
“才六袋?”
“怎么?还嫌弃少?那可是草籽,一麻袋就能种十几亩的。”
萨仁一想也是,她现在完全靠理论在做事,自己也没种过草,哪里知道。
“为什么还要商量价钱?你们以前不是卖过吗?以前是零售,现在是批发,一次要完,应该更便宜点吧。”
乔厂长听她刚才说得爽气,应该不差钱,正想着宰一把,哪想到这丫头就把话说到了明处。
想想人家也是遭了灾,报纸上那些照片还历历在目,他心一软就说:“我就是想给你把价格定低点,不过本来就卖的不贵。”
他说了个价,萨仁觉得可以,六麻袋能有多少斤,加一起也没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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