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狼狈,但萨仁到底是看到了一点闪光处,廖正义这人虽然自恋起码敢作敢当啊!
李红英跟陶芬芳也捂着嘴直乐,她俩跟萨仁打声招呼也跑了。
那日跟萨仁家在一边,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那日突然咬着牙说:“萨仁,我是真的把你当我的好姐妹的,我以前就算说那些话,也是为了撮合你跟廖知青,而且我绝对没有看错,你跟廖知青就是在约会,干嘛不敢承认?明明是你的错,到头来让我受处罚,你不觉得脸红吗?”
萨仁发现那日这种人的脸皮真的太厚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她懒得废话,因为这种人只认自己的理,从来都是别人的错,说什么都没用。
不过那日这张嘴真该治治了。
萨仁不吭声,那日就更气了:“我一会儿叫我阿妈一起去你家,找你阿妈评评理,看是谁对谁错。”
萨仁诧异地看她一眼:“好,我等着你。”
那日见她答应的这么爽利,愣了下,转身跑了。
她一直在观察廖正义,却发现他一直在观察萨仁。今天又看到两人一起在那儿洗手,自然就以为他们在一起了,她心里嫉恨起来,又想故技重施,哪想到会闹成这样。
嘴上说得硬,其实回去后那日也没敢跟家里人说丢羊的事,更不可能叫上阿妈去萨仁家评理。
萨仁却没有直接回家,她记得安家时发现不远处的土包上开着小黄花,当时她只是去看花的,但上辈子的填鸭式教学让她对草药的各种时期过目不忘。
那个土包上就有两三种草药,不过当时还很细小,药效怕是没那么大。
这时她赶过去看了眼,欣喜的发现居然有两种草药已经到了速度生长期,也就是说该有的功效已经有了,萨仁赶紧动手采摘。
等抱着一堆草回去时,阿妈已经站在包外往支部那边看了。
“阿妈,我回来了!”
“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把你叫支部去了吗?遇上狼了?怎么还去割草了?”
阿妈说着就要接过草来送去马厩,羊不用吃夜草,马用。马无夜草不肥嘛!
萨仁赶紧抱回了自己包里:“这是草药,我有大用的。”
阿妈跟过来:“你会弄什么草药?又是跟知青学的?这么快就忘了你那满脸的红点子了?”
萨仁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会中医这事还得找个好理由,总不能无师自通吧。
这时只能含糊过去:“没事,这次不往脸上用。”
吃晚饭时,萨仁说了今天的事,家里人对队里的处罚也觉得合理,本来就是萨仁没看住羊。二哥甚至说过两天去打头黄羊赔给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