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很像我一个老朋友。”别说祁轻筠心情复杂,林微时盯着祁轻筠的脸,此刻心情复杂的更上一层楼,要不是和祁轻筠相识六七年,他很相信祁轻筠的人品,不然非得怀疑对方是背着钟雪尽和旁人搞出来的私生子不可。
“是吗,那真是我的幸运。”祁轻筠睁着眼说瞎话,笑着单刀直入道:
“我今天来,是麻烦你给我的同学治病的。”
说完,他将身边的钟雪尽拉了起来,完全没管林微时在看到钟雪尽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神情。
林微时盯着钟雪尽,再度瞠目结舌,张了张嘴,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青蛙,眼球鼓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揉了揉鼻梁,再度定睛看向这夫夫俩。
要不是林微时坚信自己的心理还算健康,他非要怀疑自己是思念祁轻筠这个老朋友过度、然后突发神经病得了幻觉不可。
“好,我答应你。”
林微时看着祁轻筠那张和往日记忆里不差分毫的笑脸,咬了咬牙,低声道:
“不过你们两个太像我的朋友了,我没办法给你和他做心理咨询。”
说完,他喊门外等待的助理,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一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性便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林老师。”中年女性长着一副笑模样,神情温和,黑长直的头发披散在肩,姿态大方不做作,目光隐晦地扫了祁轻筠夫夫一眼,眸色微动,随后转过头对林微时笑道: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这里有一位病人,你和他对接一下。”
林微时将钟雪尽推到他面前,低声对他叮嘱道:
“这个病人的治疗费用记我账上。”
江霜无惊讶地抬起眉,目光落在祁轻筠和钟雪尽身上,随后笑了起来:
“不用了。”
“既然是林老师的朋友,我又怎么会不给这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