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那次在冬夜里的“酒后糊涂”,能借着庄隆的抗拒心理和外物的借口来把见色起意的心思糊弄过去;相反的,就陈柏杨那个认死理的劲头,她跨过了那一条界限之后,要么就是妥协,要么就是分离和失去。
也是因为她一下子无法面对这个难题,才会在匆匆逃回了居住的地方之后,连夜买机票飞来了这个位处于法国某个山林的别墅之中,寻求前辈的帮助——既要经验丰富、又要和香江所有的一切有所距离,那么答案就只有现在正在自家别墅里度假休息的渣兰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们对于这种问题的看重程度……不过,我大概可以给你一些意见。”渣兰把膝盖上的狗子放下来,坐正了身体,“先说清楚,你们到哪一步了。”
按理说,苏韵那么苦恼地跑过来,他应该是不需要再问到哪一步的。
但问题是,在这番交谈以及苏韵的神态之中,他逐渐觉得,那两个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那么亲近……
“当时吧,我解开了他衬衫的所有纽扣,也摸到了他的胸肌、腹肌……”知道渣兰是真的见过大场面,所以苏韵也就忍住了羞耻,缓慢地回忆了起来。
不得不说……是真的挺好摸的。
而且喘得更好听——不愧是被香江乐坛夸过天赋条件和她有得一拼的金嗓子。
渣兰了然地一挑眉:“然后呢?”
“然后我们好像找到了一些诀窍,亲吻得比之前要更……熟练一些,他还很喜欢从耳边一直亲到脖子,想要解开我浴袍的腰带……”苏韵无视渣兰那鼓励的眼神,不堪回首地一捂脸,“然后……客房服务过来敲门说,我之前和前台要的衣服送到了。”
听得这么一句,渣兰顿时忍不住骂了一声——苏韵不怎么懂法语,不过听语气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被客房服务的人惊醒过来之后,我就推开了他,然后拿着衣服冲进浴室换上,接着直接冲出了房门回去我住的地方……”苏韵神情复杂地一摊手,“再之后,我就到了你这里了。”
渣兰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终于定格在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铁青色调上:“就是这样的‘亲密接触’,你大老远的跑来我家?!”
“对于我们华夏人来说,这已经是很亲密了。”苏韵无比认真地强调道。
渣兰就差没拿趴在脚边的狗子丢她了:“对于我们法国人来说,这他妈连个屁都不是!”
他从前是不是一直眼瞎?为什么会觉得苏韵这孩子有他年轻时的风范?!
仅仅只是一点亲吻和抚摸,她就顶着那个风流花心又不想负责的样子过来求助?!而他还那么认真地陪着她说了那么久?!
面对渣兰这近乎狂暴的模样,苏韵一时间还真的是有点懵了。
当然,认真算起来,其实就是两人的观念实在是隔着天与地的距离:从前苏韵那一副对什么都仿佛游刃有余的样子,其实就是吃了时代眼界差距以及重生之后年岁尚小的红利,于是就显得一派异于常人的早熟聪慧;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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