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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终于成功抱得美人归……
这样的话,他就能和那些不应该有的情愫和念想,正式来一个告别了吧?
按捺下心底忽然浮起的刺痛,他静静地听着电话对面絮絮叨叨地说完最近的情况,沉默了一会,便强制自己扬起一边嘴角:“如果言语难以表达的话,你不妨试试……用感情和行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柏杨疑惑地问。
“我记得吧,我初恋的时候,那时才十几岁,不同你咁晚熟——别忙着辩白,我又没讲错!”张榷嵘厉声警告了一句,这才继续说了下去,“反正呢,那种感觉就是,很多时候你不需要说话,光凭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所思所想。”
“所以,就很自然而然的,亲吻,乃至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你不要怕羞,就算怕羞也得给我认真听下去,不准把电话拿开!”
“我没有!”陈柏杨下意识地一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梗着脖子语气僵硬回了一句。
“啧,认识你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张榷嵘啧了一声,随后继续说道,“不过讲开又讲啊,以今时今日的社会风气,像你这种二十五岁都还没拍过拖的男仔,简直是可以说是差不多要绝种了——好了好了别再辩驳了,缓一下就好了,时间不等人,我继续说一下我的丰富情史……”
虽然自己以前也一直都是被甩的那个,但这是完全不妨碍张榷嵘怀着复杂无比的心情,和好兄弟吹嘘起自己的“多年经验”。
听着电话对面宛如电台里那些好孩子不能听的午夜小剧场一样飚起了擦边球的云霄飞车,陈柏杨越听脸越红,最后说话的语气几乎是带上了哀求:“别……别说了。”
“我那么辛苦地把我作为‘前辈’的经验说给你听,你还挑三挑四的,有点离谱了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在和你说这些啊——”电话对面瞬间传来一通恨铁不成钢的责骂,“难道你真的以为,光靠想象力在这里写上一首又一首歌,就能追到女仔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柏杨极其小声的一句辩驳都还没有说完,立刻又被对面打断。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了?”张榷嵘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写歌不是写得很直白的嘛,来——幻想的她……已在床。”
他真要调戏起这个过分纯情的老友,都不需要用一些意思明显的荤话,顺着对方新歌《凝望》的副歌歌词“幻想的她已在旁”改个音调相近的字,就能把老友噎得一时语塞。
“你又乱改些什么呀!”想到这家伙之前在泰国开演唱会时,因为被热情过头的粉丝吓得震惊过度乃至记不住词所以就随便乱改他歌词的事,陈柏杨虽然气恼,但也忍不住在此刻为这个乱改,而让脸上的红意给传染到了耳朵。
“你不要理我是乱改还是乱讲,总之一句到尾,机会是要靠自己努力去争取的。”张榷嵘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考虑到你这种受保护小动物没见过世面,要不要我再过你两招?”
说得很为老友着想似的……其实言下之意,就是意指某人是个没经验的初哥。
“不用了!”陈柏杨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
“那好,我挂了,你一会自由发挥吧。”张榷嵘作势就要挂电话。
“等等!”感觉到电话对面真的有挂电话的意思,陈柏杨又急又羞地叫住了对面的动作。
“嗯哼?”
“到底……要怎么做啊?”听到这个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追问,电话这一边的张榷嵘,基本是能脑补出一只熟透的丹尼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