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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世纪级渣男的渣兰,后续的两任丈夫又都是图她钱色的辣鸡——而最惨的是,就算在三个人之中渣兰对她算是最不渣的那个,但连踩三个坑的她,始终还是没能醒悟过来。
也亏得现在事业的忙碌使得她没有心思再去被恋爱脑影响,否则,说不定又得踩到另一个坑里头。
“所以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弄清楚大卫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之后,苏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最近我妈妈没有寄钱过来,听说是因为身体原因做了肾脏摘除的手术……我想去看看她。”大卫有些忐忑地把背上的小挎包打开,里面装着一大堆零碎的纸币,“我这段时间偷偷帮邻居们干活攒够了机票钱,所以就趁着今天出来公园玩的机会,想要去机场那里……”
苏韵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孩子,不过你这样一个人还是很危险的,明白吗?”
“我明白……”被当场抓包,大卫自然是自觉没有了机会,但他心里还是不想放弃,“我只是,想去看看她而已。”
他那个垂死挣扎的语气听得苏韵一愣,随后想明白内情后顿时又笑了开来:“噢,你以为我是会阻止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大卫瞪大了眼睛。
“当然不是了——我可是打算帮助你的!”苏韵回头看了一眼,顺手就拉着大卫来到了她预定好时间的计程车这边,“难得你有这个心思,作为你妈妈的朋友,我肯定要成全你。”
“麻烦了,把这个孩子送去最近的机场,顺便帮他买一张直飞去巴黎的机票。”苏韵把一沓钱交给了自己的临时助理之后,便把大卫塞入了计程车的后座里面。
临时助理是个在唐人街土生土长的华裔女士,听闻大卫去巴黎是为了去探望住院的妈妈,当即也是颇为感动地点了点头,跟苏韵承诺会好好地把人安全送到机场,然后就马上让司机回来接她。
“不用心急,我大概会和罗梅罗先生谈话挺久的,你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把这个孩子安全送上飞机。”就目前的飞机速度来说,从纽约到巴黎就算是直飞不转机也得十个小时以上,苏韵有的是时间在面谈完毕后,再给法国那边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去接机。
解决完这个小插曲,苏韵便又匆匆赶回了餐厅这边,抬手一看手表:还好,刚刚赶上,没有迟到。
看她这一脸急促的样子,坐在座椅上的罗梅罗倒是开口安慰了她一下:“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发脾气的人。”
望着他那个看起来十分治愈的微笑,苏韵呼了一口气:想不到这位鼎鼎有名的现代恐怖电影之父、丧尸之父,居然不是暴君派而是温和派。
本来她还想着,这位一直都喜欢映射和讽刺社会问题的大师,性格也是会相对尖锐一些呢。
“我当然不是好相处的,要是我认定了的事,那我就会坚持到底。”罗梅罗看出了苏韵的想法,解释了起来,“但是,我对志同道合的人,会有最大程度上的宽容。”
“刚才在这里看到你为了救一个男孩所以没有提前过来,我想,即使你再迟一些,我也是不会介意的。”罗梅罗示意苏韵看向旁边的落地窗:这个窗子正对着街对面公园的铁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