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后拿大哥大打电话没人接,苏韵正纳闷着,不料却是接到了另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薇薇安说她最近又来了木屋这边调养,还问苏韵要不要见个面,说她跟着父亲库布里克拍《闪灵》时拍了好多花絮,并打算把这些花絮片段整理成一部纪录片。
想到木屋附近不远就是汤姆家,反正顺路,苏韵便乐呵呵地应了下来。
第二天来到木屋时,薇薇安和保姆大妈很是热情地接待了苏韵,还特意给她做了果酱馅饼作为午餐。
苏韵捧着馅饼,看着木屋里面的陈设依旧:这栋木屋时隔多年,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还是这种山区小镇的空气好,伦敦那边……太让人难受了,害得我时不时都得过来调养。”薇薇安的咳疾难以根治,但一般来说不影响正常生活,只需根据复发情况每隔一两年定期过来复查治疗。
这段时间她忙着给父亲的剧组打下手累到了,回伦敦的家那边的空气污染又重,便再一次过来找医生复查调养。
苏韵和她闲聊了几句,然后又和她一起把一大堆录影带分别整理好,按照顺序放入机器里放映出来。
一通折腾转眼就是下午两点多,薇薇安说要和保姆大妈给苏韵准备下午茶的茶点,收拾了一下就起身走向厨房那边,苏韵百无聊赖之下,便走出了木屋来到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的确,大城市固然是繁华,但最让人感到舒服的,还是诸如这样树木遍布的山区小镇。
不经意看到前方不远处那阳光之下浓绿之中的一片流金溢彩,苏韵转头轻轻敲了一下厨房的窗框,疑惑地问:“那边是什么?花吗?”
“哦,不是,是我昨天落在树上的一只华夏纸鸢,我正打算明天去复查时到外面买一个梯子,然后把它拿下来。”薇薇安看了一眼,解释道,“我姐姐很喜欢收集各种工艺品,这只来自华夏的纸鸢就是她送给我的,颜色太漂亮了。”
“这不用等明天买梯子了,我爬上去帮你拿下来就行。”薇薇安身体不好保姆大妈又是中年发胖,肯定没法爬上树,但她这种锻炼惯了的人,爬个树是不在话下的。
和满脸感谢的薇薇安挥了挥手,苏韵就仰头看着纸鸢的方向,一路往前走了过去。
走近了仔细一看,苏韵这才发现纸鸢的落点树枝有点纤细——难怪薇薇安不敢挑战爬树拿下这个做法。
应该没关系吧?她不是很重,这树目测也就四米多不到五米高,就算断了也不会摔出什么问题。
苏韵沉吟片刻,便决定先爬上去尝试一下。
爬树干这部分挺顺利,苏韵半抱着树干和另一侧的粗壮树枝歇了歇,然后就打算继续往前。
这时,轻柔的午后风声里,忽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你的舞伴找好了吗?”
“还没有,没有人来邀请我,我暂时也没找到想要邀请的目标。”
“不是吧?这可是毕业舞会,你不能没有舞伴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天,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一个哥哥!没人邀请你,你又不去邀请别人,难道等天上掉一个舞伴下来给你吗?!”
那两兄妹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苏韵被八卦所吸引,一边拿到了纸鸢一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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