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要喝!”难得高兴,陈柏杨不好劝苏韵这个未成年人喝酒,于是就只能坑自己的好兄弟了。
在苏韵的揶揄眼神之中,张榷嵘被陈柏杨按着灌了大半杯之后,急忙就声东击西以求让自己脱身:“别、别灌了!你契哥出来唱歌了!”
苏韵顺着张榷嵘的指示看向小舞台那边,动感的节奏和调子,正是香江地区如今红得一塌糊涂的温拿乐队开始出场表演。
看着他们在小舞台上挥洒自如的样子,再想起当年她契爷许顾杰演唱会时那五个坐在山顶位的小萌新,不禁让苏韵感叹一声时光飞逝世事变幻。
不过,她会来这个酒吧的原因,也有是这个酒吧宣传请了温拿来唱歌的一部分——现在的温拿乐队已经后来追上甚至胜过了许顾杰的莲花乐队,乃是香江目前乐队里稳定的前排,想要请他们到酒吧唱歌不是容易的事了,也就是这间酒吧是他们还未成名时经常驻唱的,有着感情基础也给足了出场费,这才挤出了一晚表演时间过来。
“以前我还跟他们合唱过呢。”陈柏杨看着小舞台那边,颇为怀念:温拿还未成名时,每天晚上都要在酒吧驻唱,上下半场加起来差不多要唱足6个钟头,所以一直都是实行的双主唱配置。
陈柏杨作为B主唱钟振途的结契弟弟,以前就还真的帮忙上台客串过几次。
“你现在也可以上去啊。”张榷嵘笑道。
“想得美,我一上去你就不用喝了,我才不上去。”陈柏杨斜瞟他一眼。
“你们就是因为要来酒吧这里支持他们,所以才不答应我的邀约?”苏韵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这倒不止是这个原因。”张榷嵘急忙解释道,“今日我们三个逛街经过利舞台,那里很流行几十个歌星唱一场表演的杂锦show,这个仔有份在里面唱。”
“于是路过的时候,他就好得意地跟我们讲他有份在里面演出,谁知我们从那张Poster上面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看了又看,始终都是找不到‘陈柏杨’这个名字……”
“当时他就站在戏院门口发脾气了——他说,等着瞧吧,现在没有我的名字……我有份演出也不印上我的名字,等以后有一天,我一定要这张Poster只印我的样子和我的名字,我不要这里印着其他人的名字!”
“后来呢?”不顾陈柏杨在旁边羞愤捂脸的样子,苏韵连声追问:陈柏杨性格特别情绪化她是知道的,只是当街吃醋发脾气这种小孩子一般的行为,听来倒是十分新鲜有趣。
“我和阿Paul劝了好久,他都还没有平复过来,于是阿Paul就说今晚温拿在这间酒吧有演出,不如今晚我们三个一起去酒吧蒲……”张榷嵘有些感叹,“这两年大家都很忙,平时好少机会聚一下,所以只有用这个安慰方式,才能把他哄好。”
“我哪里有!”虽然自己知道自己孩子气情绪化,但是在人前特别是在好友面前,陈柏杨是丝毫不想承认自己的本质。
然而苏韵压根不搭理他,径直继续说了下去:“所以你们就说没空,然后就和我在酒吧碰面?”
“唉,以你这样的年纪,我以为你是打算约我们去酒楼喝夜茶食茶点的……”张榷嵘说着又是一愣,然后像是醒觉了什么,“讲开又讲,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乜嘢啫,我生得这么高大,可以算虚岁的嘛!”苏韵一脸的理不直气也壮。
“好啊,有口话人,冇口话自己(好意思说别人,也不检讨一下自己)!”发现苏韵原来是趁着场子热闹太忙所以浑水摸鱼进来的,陈柏杨顿时就找到了新的集火目标,“不准碰这里的饮品了!一阵我去后台跟阿伦他们要杯润喉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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