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在离婚后沉迷上了旅游散心,一年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留在香江的陈柏杨就经常会在契妈、同时也是钟振途亲妈那边受照顾,所以反而是和他这个契哥相处更多也更熟络。
之前陈柏杨想出国留学深造音乐时被父母拒绝,也是钟振途在其中帮忙周旋:虽然陈柏杨就读的是香江首屈一指的名校圣保罗男女中学,而且陈父也希望他像兄姐那样继承家里的钟表行;但他天生就是吃音乐这门饭的料子,仅凭自学就能常常在早会上表演电子琴。如是这般,同样是玩音乐也热爱音乐的钟振途怎么可能舍得让他的天赋就此埋没。
这边的两人趁着许顾杰中场休息去换衣服的歌舞时间谈得正欢,旁边另外三个朋友倒是叹了一口气:“阿叻都跑去中东做生意了,还有什么乐队呢?”
“我们可以重新组建一支五人乐队的啊,名字我都想好了。”谭昀伦摆摆手,“当初我们是比赛失利,在门口又捡了别人的报名表,所以才会用Loosers这个名字继续参赛的,现在想想,这个意思就是‘失败者’的名字是真的不吉利。”
“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这次重新组建的话,乐队的名字就叫做Wynners(温拿),意思就是胜利者,担保我们唱到七十岁!”
听到这里,苏韵赶紧收起了调侃的目光:原来这就是温拿乐队的诞生,而这几个人就是日后的温拿五虎!
黄金时代就是这个好处,遍地都是ssr——当然了,“谭琳琳”是sp特别版……
抱着“说不定以后这张sp特别版照片还有用”的心思,苏韵上前拍了拍和另外几人相谈甚欢的谭昀伦:“谭琳琳小姐,你掉了东西。”
几人回头,一看过来的人就是苏韵这个刚刚在台上表演过的小女孩,顿时大惊失色,团团涌作一堆把谭昀伦护在了最里面。
这种掩耳盗铃的鸵鸟姿态看得苏韵很是无语:“别遮了,我全都看到了——喏,身份证。”
“你不会告诉那边的人吧?”钟振途接过身份证,又瞄了一眼另一边那些全身肌肉的保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我要说早就说了,只不过我过来时,看到里面那位‘小姐’那么卖力扮女人只为上台亲近一下我契爷——既然你们没恶意,那就算了吧。”苏韵大大方方地说。
闻言,挤成一团的五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回座位坐好。
谭昀伦却是赶紧讨好地把苏韵拉到了身边本来留给陈柏杨的空位上坐着,端的就是一副狂热粉丝的语气哀求起来:“小妹妹,你能不能帮我问你契爷拿张签名相?我是真的好钟意他!”
“拿张签名相很容易——”苏韵拉长了语调,然后又在谭昀伦惊喜的目光里来了个转折,“但是呢,拿了签名相又有什么用呢?”
“你那么钟意我契爷,自己又是玩band的,应该努力向上,争取和他同台才对。”苏韵说着还瞟了那件随意搭在扶手上的风衣裙一眼,“而不是靠着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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