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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少来自边疆的人呢。
没曾想这位如此跳脱,仿佛与江湖上的传闻并不太相符,不过叶孤城也未多想,他屏退了身边那几个伺候的人,在四面没有遮挡物的湖中的亭子正中接待他们,并且言说了他请他们过来的缘由。
游龙生:“……这是我可以知道的东西吗?”
晏亭迟疑了一下:“……应该可以吧。”
反正你该不该知道,如今都已经知道了,又怎么能够抽身?
看懂了晏亭的目光,还有叶孤城那边略微的压迫感,游龙生再一想想家中老爹那对他去忠君报国殷切的希望——虽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对他实力和处事的嫌弃——便安静地点点头,还把右手食指竖起放在自己嘴前,表示自己绝不会多说。
叶孤城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你们可还记得那偷盗了大量钱财的绣花的盗贼?”
游龙生与晏亭一同颔首。
晏亭捋着扇子,还顺手捋了捋下面的两颗铃铛:“是有什么进展吗?英万里那边似乎并无动静?”
少年凝神倾听。
叶孤城道:“的确还未曾有动静,我只是觉得以那一批钱财的量,一般的势力很难吃下,总要有合适的、用钱的地方,或者是洗钱的渠道。”
游龙生一针见血:“时间太久,很难再探查了。”
线索基本已经断掉,而且他与晏亭的身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贸然插手又是否会毁坏友军的布置?这都不好说。
“的确如此。”
叶孤城也未曾否认,反而轻轻颔首:“其一,当时消息被防守的十分严密,只有几位六扇门的人和参与的人知晓,而劫走钱财的是两方人马;其二,那里距离平南王封地这里还算远,况且他们从一开始便没有什么私自建造军队这样的想法,所以这实在不是个好消息。”
晏亭蹙眉:“所以,想要……的不止是平南王。”他把中间的内容含糊的带了过去。
叶孤城:“先生所说,也是我的猜测。”
游龙生:“……”
他想了又想,表情透露出他的苦恼,引得叶孤城看向他:“游少侠可有话要说?”
“……”
又一阵子的沉默之后,少年皱着眉开口了:“如今这内忧外患的,外患还不止一方,他们怎么都上赶着去受罪啊?”
“?”
短暂的疑问后,这个过于质朴而现实的问题让两位剑客冰山般的脸都有所融化——他们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压迫感没那么强了。
晏亭语气冷淡,可细听还多了些许平日里不会有的微妙的复杂:“因为有些人就欢喜给自己找罪受。”
叶孤城倒是在眼中闪过笑意后,回答得很是正经:“在他们看来,闲散的富贵王爷哪里有发号施令的帝皇来得有价值呢?”
晏亭也附和道:“事实便是如此,他们更享受支配,况且都是皇亲国戚,难道在血脉上还差些什么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了一顿后他才凉凉道:“‘他能登基不过是因着他有个好父亲’‘他当年能当上官家也不过是我父亲没有争夺’这类的想法,总会有的。”
他们都觉得‘我上我也行’‘我爹当年行,我怎么不行’,并且距离皇位不过一只手掌那么远罢了。
游龙生:“……当今的皇叔,还是挺多的吧?”
叶孤城:“有民心还有名的就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