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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精神。”
“王爷……”萧侧妃还想着补救,“定是世子见您来了,心里欢喜……”
“别扯了。”黎景明本来看在世子的面子上还对箫筠有些客气,这会儿察觉箫筠竟然为了让自己前来用世子做幌子骗他,让他忍不住发了火,“亏你还是做母亲的,将世子当作什么了?”
“王爷!您还知道妾身是世子的母亲……”萧侧妃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哭得好不凄惨,“妾身是侧妃,没有正妻的情况下等同主母,您几个月不来留宿也就罢了,还被一个下贱的下人勾住了魂儿,您又把妾身当做什么了?”
箫筠的哭诉也不是没有道理,但黎景明被骗了心情格外不好,又听得她管任越叫下贱的下人,更是火上心头。他自己也说任越是下人,但从别人口里骂出来他却听不进去了。况且这么一想,他这堂堂王爷日夜被个“下贱的下人”任意摆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强词夺理。本王是这个王府的主人,想宿在哪儿就宿在哪儿,你还不是正妻,少多管闲事!”黎景明拍了拍哭声小些了的世子,转身便走,“萧侧妃不贤,接下来便禁足一个月吧。”
“王爷……!”箫筠傻了眼,这才觉得自己口无遮拦了,却看到王爷转身离去,连世子也一并带走了。
“世子就先与本王一起住,以后的住处日后再议。”
世子还年幼,箫筠万万没料到王爷竟然就这么抱走了孩子。若是日后世子和她不亲,亦或者干脆就被交给了别的人来养……箫筠想到这里,害怕得赶紧跪下求情,黎景明看也没看一眼便离开了。
萧侧妃迷茫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在王府里最大的依仗被王爷抱着渐渐走远。
“哎呦,怎么给抱回来了?”任越在屋里无所事事地翻话本,来了这么久他终于能勉强看通古文了,一抬头看见黎景明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抱着个孩子一起回来了。
黎景明一脸不悦,下人不一会儿就把小床抬了进来,放在房间里,目不斜视,放完就撤。
“你说怎么人人看到我都和看到瘟疫一样,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任越啧了一声,看向那边,黎景明轻柔地把世子放进小床里,还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脸上那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你儿子?”任越心想,不管是谁,有了孩子原来都是这副模样。说起来这才有了个实感,他一直干的还是个人夫/人父……真是罪过。
“不然还是你的?”黎景明白了一眼,心里却转念一想,任越若是用他那套秘法,还真能不知不觉地溜进后院做出点什么不可见人的……
看黎景明脸色发白,任越哭笑不得:“瞎想什么呢,对天发誓,我可没对你以外的人做过什么。”
小世子不哭不闹了,脸色经过了一路散热,也不那么红了,此时转过头透过小床的木栏缝隙,一双眼睛左瞧右瞧。
黎景明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但他就是天生这么个容易多疑的性格,任越又劝了几句外加揩油才算完事儿。一通闹腾他心情也好了一些,被任越追问着把事情都叙述了一遍。
看过宫斗剧的现代人任越表示这个段位有点低。
“这倒是,你看你儿子,脸都不红了,哪儿有生病的样子……”
“叫世子。”黎景明看了眼小孩,的确已经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问题了,挥舞着小胳膊开心得不得了,“别碰我,有孩子在看着。”
说着黎景明拍开了任越不知不觉搂到腰上的手。
“……他才多大一点儿,懂什么啊?”任越无语,但姑且还是收了回去,“那你就准备放身边养着了?那以后呢?”
黎景明绝对不想把孩子送回萧侧妃那里养,他现在对箫筠彻底失去了信任。争宠虽然惹人生厌,但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利用孩子邀宠实在让他无法忍受。
以后……他要做的事情那么危险,难道就把孩子放在身边?
不然给谁呢?
府上的人不论家臣还是后院女子,都有自己的家族势力,但如果失败,这王府里却没有一人能带着这个孩子远走高飞……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