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把火烧火燎的脸埋在傅笙颈窝里, 小心翼翼地缩在他傅二舅怀里,带着哭腔哼哼唧唧:“这回孩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都怪你, 孩子算是没脸见我二哥了!”
哦, 对, 没错!
这一波社死,罪魁祸首就是给他买高跟鞋的他傅二舅!
顾渊用不讲道理化解着心里瞬间爆棚的尴尬,气哼哼地一口咬住他傅二舅的脖颈,用力磨小虎牙。
“嗯,都怪我。”
他的小男朋友要脸。
傅笙稳稳地接住小男朋友兜头甩过来的好大一口锅,面不改色地任顾渊咬着他颈上软肉,不紧不慢地轻抚顾渊的背。
他十分想安慰一下小男朋友,然而,在谈判桌上从来都言语锋锐、极其擅于捕捉重点的他,于此时此刻,却突然感到了语言的苍白无力。
傅笙拥着顾渊,回头看向倚在玄关门口的顾泽,以眼神示意他稍候片刻。
顾泽展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得到顾泽“敬请自便”的回应,傅笙脱了家居服上衣围在顾渊腰上,弯腰抄着膝弯抱起顾渊,穿过长长的过道往主卧走:“顾圆圆,虽然家里供暖很足,就算穿短裤也不至于冷,但是……”
傅笙故意扣紧兜在顾渊大腿上的手指,亲亲顾渊的额角,不紧不慢地“卖”了自己,把小男朋友的注意力往他身上引,“你这样穿,很容易让我心猿意马,也很容易让我吃醋。”
他傅二舅真是……
顾渊承了男朋友别致的安慰,默默收拾着心里的尴尬,小声咕哝:“傅先生,醋精转世吗?”
“嗯。”
傅笙坦然承认。
偏头用下巴蹭蹭小男朋友的头顶,傅笙压低声音,故意凉飕飕地说,“刚刚特别想给顾泽换一双没看过我家宝宝的眼睛 。”
很好,很有狗血小白文里酷帅狂霸拽的霸总那调调了。
顾渊要笑不笑,偷偷瞄了一眼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的他二哥,仗着他傅二舅臂力大腰力好,十分不老实地在他傅二舅怀里拱拱蹭蹭,把脸从他傅二舅肩头往他傅二舅胸口挪。
傅笙十分配合地略微松了一点手劲。
成功把脸颊毫无阻隔地贴上了他傅二舅的胸口,顾渊听着他傅二舅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就仿佛给他那颗久经社死磨砺的大心脏镀上了一层坚实的保护层,连上了一个超级回血包。
就算刚刚的一万级社死,也觉得不算多大事儿了。
就顶多被他二哥误会成女装大佬呗?
这能有什么呢?他们董老师还天天女装去上课呢!
哼!
呵呵!
顾渊用脸颊蹭蹭他傅二舅的胸口,幽幽地轻叹:“谁能想到我二哥都忙成陀螺了,竟然还有时间来做不速之客啊。”
傅笙垂眸看着似乎已经开始回血的小男朋友,心里松了口气,轻笑:“只要是心有记挂,再忙也能抽出时间来。”
之前视野高,心里揣着尴尬,没留意。
这会儿视野跟他傅二舅胸口平齐,平视、仰视、俯视都是他傅二舅带感的肌肉线条,顾渊就忍不住有点心痒痒的,想摸。
视线不老实地描摹着他傅二舅的肌肉线条,顾渊到底没忍住,伸出了“邪恶”的小爪子:“要照这么说的话,我这是已经走进我二哥心里了啊!就也是好事儿?”
顾圆圆的心是真大,这就开始浪了。
就挺好。
眼风不动声色地瞥过小男朋友不老实的小爪子,傅笙抱着小男朋友走进主卧,反脚轻踢了下房门,低笑:“当然,绝对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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