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小孩自己进去浪,简直就是肉入狼窝。
他实在是不敢高估那些被酒精和色1欲麻痹了理智的LSP生而为人的底线。他的小孩想要去那样驳杂的夜场里浪,总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放心。
然而,偏偏事有不凑巧。
那桩基本谈妥、只等一周后出国签约的并购案突然出了点岔子,他今晚必须回去加班,连夜重新准备相关资料,然后乘坐明早最早的一般航班飞M国,没办法陪着他的小孩去夜场里玩。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干涉小孩的喜好和社交自由。
然而,他对小孩的占有欲又教唆着他,用点小手段带着他的小孩离开这里,他可以让小孩心甘情愿地跟他走。
理智和情感激烈交锋。
傅笙不动声色地端量着小孩精致的眉眼,看着小孩眼里一荡一荡的小勾子,慢条斯理地捏住顾渊带着腕表的腕子,不紧不慢地抬起顾渊的手腕,偏头看了眼时间,离司机过来接他还有五分钟。
他还有时间再想一想。
傅笙指腹不着痕迹地抚着小孩手腕上精巧的核桃骨,不紧不慢地自己与自己“博弈”,最终还是多年的教养加入“战局”,帮助理智占据上风。
决定尊重他的小孩,拜托还没散场的司总他们几个帮他看顾一下他家小孩。
但是想到他的小孩今晚不知会招多少蜂引多少蝶,傅笙心里就十分不痛快,就忍不住想在他的小孩身上,提前收点利息。
傅笙不紧不慢地加重手劲儿,看着小孩缓缓泛红的眼尾,兀然轻笑:“圆圆想穿哪双鞋去夜场?舅让人再给你送一双过来。”
嘶!
突然讲这么恐怖的故事,他傅二舅是认真的吗?
顾渊晃晃被他傅二舅捏得有点发疼的腕子,顺势搭住他傅二舅的肩膀,贴近他傅二舅的脸,隔着银丝眼镜的镜片,仔细审视他傅二舅的眼,看出他傅二舅笑意里裹着的认真之后,简直哭笑不得。
他傅二舅一心做狗,看来他就只有提刀屠狗一条活路了。
隔着映着他影子的镜片,跟他傅二舅几乎鼻息绞缠地对视了一瞬。
顾渊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慢悠悠放松全身绷着的劲儿,懒洋洋地往他傅二舅怀里一扑,借着全身的力量把他傅二舅推到走廊边的墙上。
傅笙含混不清地低笑一声,抬手扶了下顾渊的腰。
顾渊腰一软,没骨头似的赖在他傅二舅怀里,仗着是他几个同学的视觉死角,明目张胆地把右手穿进傅二舅的西装外套里。
借着西装外套的遮挡,顾渊隔着薄薄的衬衫,暧昧地描摹着他傅二舅的腰肌纹理,黏黏糊糊地抱怨:“小舅,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打算给孩子留脸了啊。”
浪没边儿了。
傅笙克制着被顾渊摸出来的躁动,撩起眼皮子,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他家小孩那几位几乎瞬间就“目瞪口呆”、“兴奋吃瓜”的同学,任由顾渊的手变本加厉地在他腰间不安分地造反,不动声色地松开顾渊的手腕,虚虚地捏住顾渊的后脖颈,慢条斯理地说:“顾圆圆,乖孩子就应该言而有信。”
顾渊:“……”
所以撩也没用,他今天想进酒吧,就得穿上红色高跟鞋?
他傅二舅真狠。
这是铁了心要清算他下午“发的浪”了,还是刻不容缓的那种。
顾渊趴在他傅二舅怀里,从他傅二舅的腰肌摸到腹肌,又从腹肌摸回腰肌,没敢朝着臀大肌伸手,遗憾地捻着指腹,幽幽地叹了口气:“小舅,没得商量了哦?”
傅笙未置可否。
不用商量,他当然不可能舍得让别人看到他的小孩穿高跟鞋的样子,但在司机到达之前,他并不想告诉顾渊——接下来他至少要有一周见不到他的小孩,他想让小孩在他怀里多撒一会儿娇。
恰巧罗生的电话打进来。
傅笙捏着顾渊的脖颈示意他“稍安勿躁”,慢条斯理地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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