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怎么碰的?”
今天天气很好,窗外阳光照得室内明亮。
虞荷今天穿了一件制服与短裤,蓝白配色显得他青春又元气。
将手探进衣摆胡乱示范了几下,他含糊道:“就这样。”
他们说:“具体点。”
也许是他们的表情过于凝肃,仿佛在进行学术探讨那样认真,虞荷竟觉得,他们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才让他具体点的。
慢慢把手伸进去,胸口鼓起一块,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指动作,是如何把衣服撑起来的。
蓝白制服被手臂绞起,露出大片如新雪白皙的肌肤,细白手指搓揉时还在惊惧地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料印出的起伏看到内里。
露出的肌肤迅速泛起不规则的薄粉,印在一手可握的腰肢上。
直至衣摆被按回去,他们都无法回神。
虞荷的腰窄细,但肉很软,视力极好的他们能看清那团软肉是如何被揉捏对待,以什么样的速度泛起粉潮。
“我动不了,但它一直在骚扰我。”
他们的视线带有温度,虞荷不敢与他们对视,“像这样子。”
凌澜的目光炙热到好像要灼穿他,“舒服吗。”
虞荷怔怔。
“舒服吗。”凌澜固执地问,“被这么碰。”
想到梦中凌澜对他做的过分事,虞荷脸也跟着红起来,又凶又气:“难受!”
“难受死了,”眼睛被气出一点水汽,湿哒哒粘在睫毛上,“很讨厌,特别讨厌!”
刻意将声音分贝放高,可乌泱泱的眼睛闪烁水光,小手哆嗦揪住衣角的样子,实在没有威慑力。
“胡说,”凌澜皱着眉头,声线冰冷依旧,却并非没有温度,“怎么可能不舒服。”
凌澜的态度让虞荷懵了。
怔怔对上那双幽蓝眼眸,好似氤氲风暴的危险之态,遽然将虞荷的记忆拉回昨夜。
腮肉迅速泛起红潮,那些过分的事被一件件回忆起来,让他动都不敢动了。
怀疑的视线落在凌澜身上,夏欢野冷笑,“没记错的话,你的技能和梦境有关。”
他在冷嘲:“天梯榜最年轻的新星玩家,肯定不会用技能进别人梦境,跟个变态似的做这种下流事吧。”
剑眉下蓝眸凌冽冰冷,睫毛都透有冷硬的弧度,凌澜唇角同样扯出嘲弄,连搭理夏欢野的念头都没有。
唯独没有否认。
“虞荷身上的印,也是你留下的?”夏欢野的声线骤降,“你真是个变态。”
“我变态?”
“你衣柜里装着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回忆?你是人吗你。”想起看到的物件,凌澜就冷笑连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谁才是变态?”
虞荷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凌澜有必要为自己辩解:“我承认我在你的梦中做了点手脚,但你身上的印子不是我干的。我只能控梦,没办法在你外部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