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祯从唐轲腿上撑起身,跨坐在唐轲身上,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却在喘息中将那吻深入下去。
在这些事上朱文祯鲜少主动,他主动开始的深吻也是毫无章法的,手撑在唐轲胸膛,生涩而混乱地去扒唐轲衣襟。
唐轲胸前包扎的绷带露出来,身上烧起来,意识逐渐开始不受控制,慌张抬手,握住朱文祯细瘦的肩头将他朝外推,“湘儿!现在不行……”
唐轲也有些喘,是极力压抑克制后的结果,声音嘶哑。
朱文祯身上软着,力气远敌不过唐轲,被唐轲攥住肩头便再也没办法靠近对方半分,他又在唐轲腿上挣了挣,没能挣脱,抬手在唐轲胸膛上米色的绷带边缘轻轻摩挲,眉头拧着,垂下眼,有些恼羞成怒。
他头一次主动,被这么无情地拒绝了,“小可不愿意,便罢了。”
朱文祯说着,卸了身上力气,抬腿要从唐轲身上翻下来,又被唐轲紧紧攥住腰不让他下去,朱文祯抬眸,拿泛红的一双眼望着唐轲,“做什么?让我下去。”
唐轲笑起来,环着手臂将朱文祯箍进怀里。
朱文祯想挣扎着离开,又怕碰到唐轲伤口,不敢真的用力,气得双颊通红,软在唐轲怀里瞪他。
唐轲将朱文祯柔软的额发拨开,看着他饱满的额头映衬下愈发清秀动人的一双眉眼,在他眉心轻吻一下,“我不是不愿意,你身体才刚好,吃不消的,等过……”
唐轲话说到一半,朱文祯又扒着他肩膀起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手撑在他肩头,额头抵住唐轲额头,“吃得消……”
唐轲揽住朱文祯的腰,唇角勾起来,有些无奈。
朱文祯脸烧得通红,抿了抿唇,探身重又吻下去……
冼愈领人将都城搜过一轮,连夜赶回来,来到唐轲房门前正欲直接推门进去,就听见里头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气得高声骂了句,将房门敲得震天响。
朱文祯正跨坐在唐轲身上,双眼红着,眼中噙满泪,听到敲门声吓得浑身一颤,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喘息漏出来,费尽力气慌慌张张翻身要下去。
唐轲却紧紧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下去,咧着嘴笑。
朱文祯费力扭动着身体,压低声音说:“冼伯来了,快松开!”
唐轲不放手,朝门外喊声“师父”,“我有点急事要先解决一下,麻烦师父先回去等我会,我搞定了去找您。”
话说得极为坦荡,朱文祯听着瞪圆了一双眼,抬手要打他,被唐轲捉住手腕,翻身压在榻上。
冼愈气得吹胡子瞪眼,又用力砸了两下门,“结束了赶紧给老子滚过来!”一甩手要回自己院子去,走到一半又转回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冼愈回到自己院子,左等右等等不来小兔崽子,回屋里打坐调息,想到逆徒正在做的事,越想越气,气息越调越乱,骂骂咧咧又去了院子里练剑,直练到二更天,才终于看到唐轲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咧嘴笑喊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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