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满脸歉意对齐新竹说:“齐先生,这次是我们管教无方,现在我们在这里给您赔罪,梁恪同学医药费什么的我们都可以全部承担的。”
齐新竹坐着冷哼一声,并不接受,“你觉得我齐某人是医药费拿不出来才来找你们的?”
齐新竹扶着手杖十分装模作样地站起来,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人一眼。
他淡淡说:“我家孩子,每天勤学好问,认真学习,什么都没有干,无端被你儿子堵着打了一个星期,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得太大,你们退学,我就不再追究了。”
魏文训本来被父亲罚跪在这就很不服,现在听到要让他退学,顿时不乐意了。
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对着齐新竹喊:“凭什么?”
齐新竹本来和煦的脸色一变,并不再维持刚才的风度,一手杖又敲在他的腿弯,迫使他跪下。
这一下可比刚刚他爸那一下疼多了,齐新竹用了狠劲,他疼得龇牙咧嘴。
“我说话,还轮不上你插嘴。”
气氛瞬间更加凝固,校长站出来打圆场,对于齐四爷来说,出了这种事,只让人退学已经是很好了,这也就这傻东西不知道好坏。
好在他父亲还是个明白事理的,没有在这站出来为他儿子说话,否则,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魏父站在来十分沉稳地说:“是我们没有管教好他,我们马上就办理退学的。”
魏文训直到被父亲拉出校门的时候都一直骂骂咧咧。
“爸,你怂什么,凭什么要我退学啊?”
魏父上来就给了魏文训两巴掌,眼中全是怒火。
魏母在一边又心疼儿子,也确实觉得儿子太能闯祸了。
魏父:“你知不知道那是谁?”
魏文训似乎感觉不妙,但死鸭子嘴硬:“他看着那么年轻,能是什么狠人物吗?”
魏父以前只觉得自己儿子有点任性,现在觉得他简直烂泥扶不上墙,明明知道错了还要硬撑。
“我这么和你说,要是人家不高兴,你爸妈一辈子打下来的江山不出一周就全部玩完。”
魏文训被吓住了。
以前家里的公司都是自己炫耀的资本,可是现在父亲告诉他,他们家公司的生死那就是那人一句话的事情。
齐新竹狠狠装了一回13,校长看着事情大约是处理好了。
“那这齐先生,要不先让梁恪去上课吧。”
齐新竹转头看了一下梁恪,对方立刻察觉到他的眼神,对他一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