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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气(微)(1 / 2)

许惟一在做梦,梦见自己掉进温热的水池子里,她游啊游,水面起了白茫茫的雾,怎么也游不出去,于是停下游动,水面渐渐上涨,先是胸口,再越过头脸,待从头到脚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快要窒息而死,她难过又难耐地睁开眼睛,迷糊地对向天花板。

天已经亮晃晃,帘缝里漏出一束光亮。

许怀信见她神志不清的呆模样,捏了捏红肿的乳头,高大结实的身体整个压过来,直把鼓胀双乳压成面饼似的,他低头含住她一瓣柔软嘴唇,温热的气息扑过,烫得少女的身子几不可查的轻颤,诱惑低语:“珠珠,是不是想要了?”

许惟一猛地清醒过来,发现睡裙纽扣全解开了,被扒到胸下,白嫩乳肉处种满嫣红吻痕,这都是趁她睡着时干的,抗拒地推搡他:“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许怀信不管不顾,大掌插入柔软发丝,捧起她的后脑,急躁地去撕咬下唇,双眼满是不得章法的阴郁,终于把她给咬痛了,咬软了,薄唇贴着密密亲吻,低问:“哥哥给你好不好?全都给珠珠,乖珠珠,哥哥的乖宝贝。”

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汪蜜液,被堵住嘴巴的许惟一气恼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小手愤恨地拍打男人,忽然瞪大双眸,紧密贴附的双唇溢出一声嘤咛。

那只大掌像是寻到甜味儿挤开腿根,探进少女的敏感地,春水泛滥,浸湿了蕾丝内裤,他欣慰地低叹一声:“湿成这样了。”

许惟一内心很绝望,那晚和梁风做爱,被舔喷水,被操高潮,然而情感上、精神上没有获得一丝畅快心动,可面对许怀信,仅仅一个吻、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发情发疯。

内裤一下被扯至膝盖,许怀信亲她泛红的眼角,修长中指蘸着情液,沿肉缝勾画描摹,涂抹均匀后,干燥的手掌整个附上阴部,湿哒哒又滑溜溜的,索性用掌根捻住肉瓣重揉起来,没揉几下,许惟一像条濒死待宰的活鱼,挨了一刀,奋力挺动一下,便脱力地瘫在床上。

两指顺着源源不断的粘液推进,在湿滑的肉穴里畅通无阻,来回抽插,再全部顶入深处,前后左右全方位地大肆搅弄,直刮得无数媚肉剧烈地蠕动收缩。

许怀信瞧着她红润脸蛋,饶有兴致地刮玩肉穴,水声咕叽清晰可闻:“听听珠珠有多喜欢。”头脸又凑过去,舔她紧闭的唇缝,低声说:“珠珠,和哥哥说说话。”

许惟一被弄得心乱如麻,两只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男人侧脸的胡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问:“哥哥,你当我是你妹妹还是你女人?”

许怀信停下动作,不解道:“有区别吗?”

无论是妹妹抑或其他身份,她许惟一都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