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纯粹不掺杂质的性冲动很少会在他身上出现,八年的时间早已让他领悟对许惟一的感情,他爱她,是兄妹,也是爱人。
许怀信用力地去吻她,长舌撬开双唇,猛地闯进湿热的口腔里,许惟一惊得魂飞魄散,挣扎也不能了。
双手渐渐松开她,捧高后脑,舌头更深地探进去,猛烈地刮磨着软滑的肉壁,舔弄细小的喉咙眼,直令她难以忍受地伸长了脖子,舌尖也软软动起来,他紧紧拉起她的两条胳膊放置自己后颈,咬住小舌吮吸,边抱着她坐起来。
许惟一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男人那处已然涨硬起来,顶在臀下,她突然有了力气,心口愤愤地恨他来,收回双手,胡乱地捶打胸膛。
好几下打在受伤处,许怀信疼得清晰,情感也更加浓烈复杂,他不再强硬地吻她,只有唇对唇的舔弄吮含,像是抚慰伤口,也像舔舐幼仔,从唇到鼻尖到双眼,温柔又缠绵地描摹着她。
血腥味扩散在冷冽的山洞里时,许惟一收回乱打的手,没甚反应地承受男人的举动。
许怀信察觉到她的麻木,这是一种让人无能为力的状态,哪怕她恨不得他死,也不能让她对他漠然。他握紧她的一只手,直往左肩渗血的地方捶打。
力气之大,致使她控制不了他自残的举动,铁锈气味更浓烈了,许惟一无可奈何地叫喊:“你干什么?!别打了!”
他没停下来,黑暗中对着她说:“想“打就用力地打,你要对我狠下心。”
许惟一摇头:“哥,别打了。”
“这样我才能知道你不爱我了。”短短一句话让她莫名地愣住了。
直到手面沾染湿热的液体,许惟一意识到许怀信的血已浸湿棉衣,内心简直像在火上煎熬,痛苦地流下眼泪,她哀求道:“哥哥,求你停下来,,别伤害自己,求求你我没有不爱你”
恰恰相反:“我好爱你,可是很怕让你见到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过成这样。我心里好痛苦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听到她心里的声音,许怀信停了下来,又听她哭着说:“可是我也好恨你,恨你打掉我们的宝宝,恨你赶我走,恨你这么晚才来找我!我想回家,想回去找你,我逃不了”
当她像个孩子嚎啕大哭,无法看见她的脸,也能想象她收了多大的委屈,许怀信停了下来,慢慢地将她搂紧怀里:“对不起,哥哥总是会让珠珠难过,哥哥也不想的。”
“原谅哥哥好吗?”他捧起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吻掉眼角的泪珠,语气轻柔地不像话:“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