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在你面前发情，我想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哥哥，抱我进去。”

“你只能是我的。”

蒋卧没被言若激怒，他只是失望，言若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照着做，言若真的会伤害简可可，或者，像那次那样，用小刀狠狠插进自己的手臂里。

言若无非就两种，自我伤害，威胁。

蒋卧已经不再是被小少爷牵着走，信任小少爷的管家了，他看着言若瘦弱的身体，甚至知道，这是言若故意的。

他故意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让他看了心疼。

越清楚言若是什么样的性格，蒋卧就越想要将两人分开。

他们纠缠在一起，实在没什么好的。

他得不到言若的心，言若也只会伤害自己。

就像两个注定交叠不到一起的平衡线，再近，都只是贴着，不是交叠。

空气中的甜香浓起来了，蒋卧抱着言若回屋，把门严丝合缝地关上。

外面有言若的司机，只要顺着言若，简可可就不会真的出现危险。

蒋卧深知这一点。

“我不会给你标记。”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

徒劳的，蒋卧无法改变的，又又回到了原点。

他还是那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工具。

言若亲眼看到蒋卧漆黑的眸子中，有什么黯淡的熄灭了，他坐在床上，言若只要轻轻一推，他就会倒下去。

言若掌控着他。

言若不喜欢蒋卧这种情绪，让他没来由紧张惧怕。

言若抱着蒋卧的脖颈，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连唇角都没敢碰，没了在外面时的疯样，低声的，祈求般，“哥哥，给我信息素就好。”

蒋卧沉寂的眼睛动了动，“只要这个？”

言若其实真的会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强上了蒋卧，但现在他肚子里怀着个不稳定的崽，不易剧烈运动，加上言若被蒋卧的这个眼神吓到了，本能没有吻上蒋卧的嘴唇。

歪打正着的，拉了一把蒋卧，没把蒋卧往更深的地狱里踩。

言若红着眼点头，“就这个，宝宝需要信息素。”

蒋卧不信，但言若只要这个，比逼他给其他的好多了，蒋卧给了。

言若闻到令人舒适的红酒味信息素，腰都软了，趴在蒋卧的怀里。他肚子里的宝宝，也欢快地汲取着父亲的信息素。

等胎儿稳定了，言若就可以带蒋卧去医院看孩子了。

到时候，哥哥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