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在床上忍耐的全身通红,水浸湿了一层层床单的时候,蒋卧时隔两年多,第一次打通了言若的电话,言若不知道,接通了,听到是蒋卧的声音,立刻挂断。
挣扎着换了张卡,打回去,他声音又软又哑,像刚做完那种事,“哥哥。”
蒋卧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些,他直接点明来意,“你对简可可做了什么?”
饱受发情热中的omega,好不容易听到了哥哥的声音,竟然一开口就是另一个omega的名字,言若可想而知,生气的头脑都清明了些。
“哥哥确定要跟我聊简可可?”
蒋卧无视了他的话,“简可可说你把他父母的公司差点弄破产,言若,不要做犯法的事。”
言若咬紧了唇,发情热又来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欢愉,只有发疯的愤怒,他喘息着道:“是我做的,怎么了?”
“哥哥,我跟你说过的,只要有人接近你,我就废了他。”
“你可以试试看,让他再接近你一点,你看我会不会真的让他消失。”
“他摸你一只手,我就跺了他的手,他亲你,我就割了他的嘴唇。”
言若眼睛充血,他越说越失控,无数恐怖的词语从他柔软湿红的唇里吐出来。
蒋卧终于被他激怒,“够了。”
言若低笑,“这就听不下去了?”
蒋卧缓缓垂下眼,细看他的手在微微发颤。还是这样,言若还是这样,任意妄为,践踏人心。
做着那种事,还跟他打电话,对他表现出病态的占有欲。
他算什么?
是家养的狗,是扔掉的工具,是即使扔了,也依然属于言若的私有物。
蒋卧再也听不下去,挂断电话前,他嗓音艰涩无比,“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到了这一步,他亲耳听到了言若跟别人的青事,他还是不忘嘱咐言若,别做傻事,别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他还是要一辈子守护着言若。
言若一个人度过了发情期,把嘴唇咬的满是伤口,发情期过去后,崔灿灿小跑进来,惊呼,“天啊,你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不能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啊!本来就很危险了!”
言若用力擦掉了唇上的血,他这一举动,让伤口裂的更开了,“走开。”
崔灿灿很着急,可她不敢拦言若,只能出去后赶忙给言若开了更多的药,让他回去吃。
“好好吃饭,吃了饭再吃药。”
言若垂下眼看装了一袋子的药,冷淡道:“知道了。”
他会吃的。
回去后,他关掉了监控,专心致志应对言老爷子、言檀、李倾云。
他要更快点。
四月,言若送给李倾云的礼物虽迟但到,他被带回了李家,临走前,他给言若打了通电话,声音如常,好似言若送给他的礼物对他没有造成一点损失。